卻見陸涼莞深深看了宋尋香一眼，抿唇。

“我今天去了研究所，剛好聽到這話。他們……對你還好？”

宋尋香明白，這是在問研究所的人。

她攤了攤手，“還好吧。”

雖然沒有多說，但是陸涼莞能從她細微的表情看出來，她好像並不是很好。

他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去。

隨即，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起身。

“我出去坐著。”

“好。”

宋尋香坐在原地，看著轉身出去的陸涼莞，思緒飄散，心如亂麻。

若不是因為之前發生的趙馨予的事情，也許，她會把陸涼莞當成自己最親近的人。

會把什麼事情都跟陸涼莞說個清清楚楚。

但是，似乎也是因為趙馨予的事情，她覺得，她和陸涼莞第一次有這麼近的接觸。

忽然間，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形勢了。

而陸涼莞離開了臥室之後，直接跌坐在了沙發上。

柔軟的沙發隨著他的體重下陷出一個凹痕。

他掏出煙，原本想抽，但是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最終還是放了回去。

兩個人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靜默無聲。

好一會兒，宋尋香分明聽見他關門出去的聲音。

應該是走了。

……

晚上，陸涼莞回到家的時候，一身的酒氣。

趙馨予聽到陸涼莞回來的聲音，急忙下樓，看到他那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時，皺了皺眉。

“怎麼喝這麼多的酒？”

陸涼莞搖了搖頭，“沒有多少。”

說著，忽然身子有些踉蹌。

實際上，他的確沒有喝多，只不過是自己想醉罷了。

然而趙馨予對此並不知情，只是在嘴上叨叨著。

“都喝成這樣了，還說自己沒有喝多。”

趙馨予急忙上前去扶著，和張媽一起，把陸涼莞帶到了樓上。

緊接著，又接了一盆水，幫著陸涼莞簡單地擦拭了一下臉、脖子和手。

掖好被子之後，她忽然聽見陸涼莞的嘴巴里蹦出幾個詞彙來，

她湊近過去，分明聽見陸涼莞在叫宋尋香的名字。

“尋香、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