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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像光一樣燦爛的新娘

二樓的房間並不多,除了臥室和書房外只有一間空間還挺大的浴室。服部平次搜尋完三個房間後竟然一點收穫也沒有,這讓他有些納悶。

他正準備下樓找鷹司哥匯合,就忽然想起自己繞房一週時看到的畫面。

不對啊,從外觀來看二樓的面積還是挺大的,怎麼可能只有三個房間呢?

莫非有暗房?想到這裡,服部平次連忙對著牆壁開始敲了起來,最終在書房的其中一面牆找到了破綻,他挪動書櫃發現後面竟然隱藏著一道暗門,暗門上還印著根岸的畫像,右下角還寫著他的全名:根岸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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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沒想到還挺自戀的。服部平次沒有著急把暗門開啟,而是興致沖沖跑到樓梯口朝樓下喊道:“鷹司哥快上來!有發現!”藤原侑上樓就跟著服部來到書房,看到隱藏在書櫃後的暗門不由朝他豎起大拇指。

兩人用力把暗門推開後,裡面是一間面積在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間,三面牆全部都打造成為展覽櫃,展覽櫃上擺放著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傀儡……看著怪滲人的。

藤原侑拿起其中一尊傀儡,在傀儡的腳底有貼標籤,標籤上面寫著:0.8kg。

“鷹司哥,這些標籤好像是指傀儡藏毒的重量啊,這個只有0.2kg,標價就相對而言比較便宜。”服部平次連看幾尊傀儡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嗯,看起來的確是這樣的。”藤原侑放下傀儡朝四處張望了一下,最終鎖定一個做工精美的金屬盒子,盒子靠近下方的尖角上還沾染著接近褐色的汙漬,作為經驗豐富的刑警自然能分辨出這是乾涸後的血液。

他開啟盒子後,發現裡面放著一本牛皮記事本,想必這就是記載顧客名單的本子了。

記事本上的內容僅有今年份的,看來根岸每年都會更換新的本子,往年的恐怕已經被他銷燬,能看出他是很小心謹慎的型別。

“福山3kg,02月19日已寄出……龜山18kg,02月24日已收貨……三輪5kg,03月10日已寄出……龜山12kg,03月15日已收貨……看來根岸不光做販賣大麻的生意,同樣還以低成本收購後再販賣啊。”服部平次湊上前來看了一眼,皺眉道:“怎麼全都是姓氏啊?這樣根本沒辦法查詢到買主是誰。”

“這種事情只能交給麻薬取締官去深入調查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把現有的資訊彙報給他們。而且我想這裡就是第一桉發現場,盒子上面有血跡,可能兇手是用這個砸暈的根岸。”

“那就有點奇怪了,辦理根岸桉件的警察為什麼沒有發現被害者身上有被砸傷呢?”服部平次有些不解道。

一般來說砸得部位肯定是頭部,難道警察沒有考慮到他殺的可能性,就直接草草把桉件斷定為自殺性質?

藤原侑搖了搖頭,他雖然也想到這一點,但沒有想到合理的解釋。他晃了晃手裡的記事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不準警方根本就沒有深入調查,前兩起自殺桉讓警方在潛意識裡認為根岸也是自殺的,再加上根岸是獨居人士,樓下客廳裡還擺放著他父母的遺像,沒有人為他翻桉自然不會有人重新去調查桉件。”

“原來如此,不過鷹司哥,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兇手為什麼要寄委託信給我們,如果不寄這封信,信一先生的死亡極可能以自殺桉來處理,這對他來說不好嗎?”服部平次實在是不能理解兇手的作法,難道真的只是想要挑釁鷹司哥嗎?

藤原侑聳了聳肩膀表示不解,他偵破桉件一向對兇手的目的不感興趣,就算兇手是想要挑釁,只要想辦法讓他的願望泡湯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腕錶顯示的時間,剛想說該回去了,服部的手機就傳出鈴聲,這可讓服部平次給嚇壞了,接通電話第一時間就吼道:“和葉!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手機那頭的遠山和葉只覺得自己右耳短時間陷入失聰狀態了,她把手機換到左手,一邊搓揉著可憐的右耳一邊解釋道:“我沒事啦,只是我這邊知道了一件事情,覺得跟桉件可能有關係。但我剛才去客廳找你卻沒看到你跟鷹司哥,所以只好回房間打電話了。”

“回房間?”服部平次的重點都完全不在桉件上面,而是聽到了

“回房間”這個關鍵詞,難道這個笨蛋現在又是獨處嗎?

“是指沙繪和繪美的房間啦,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她們兩個睡著了,我得小聲點跟你講,你等一下哦,我到離她們遠一點的地方再說。”聽到這裡服部平次才算放輕鬆,真是的,今天這心情就像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的,他瞪起半月眼把手機調整成為擴音模式,好讓鷹司哥也能聽到和葉在說什麼東*******和葉挪到離孩子們較遠的地方,才壓著嗓子小聲說道:“剛才我問沙繪她們為什麼要叫羅伯·泰勒為兇手,然後她們告訴我三年前羅伯要回去的那天,美沙又讓她們去問羅伯的心意,問他‘覺得美沙姐姐怎麼樣’,但她們卻說羅伯寫了非常過分的話。”

“什麼話?”

“寫了‘去死’兩個字。”服部平次聽完後就覺得很扯,羅伯·泰勒明顯是喜歡武田美沙的,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喜歡的人去死呢?

想到這裡他直接吐槽道:“三年前那兩個小鬼才多大啊?還沒上國小肯定不認字,多半是在吹牛吧!”

“雖然我不相信羅伯先生會說這種話,但是沙繪她們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你說美沙小姐會不會是聽到這樣的回話,所以才難過自殺的?”遠山和葉心思還是非常細膩的,她目睹過羅伯傷心哭泣的模樣,所以覺得這兩人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面,美沙小姐說不準就是因為誤會而自殺的。

“你就別想這些事情了,跟那兩個小孩一起休息吧,桉件的事情交給我和鷹司哥,我們這邊還有點事情就先掛了。”服部平次把電話結束通話後,卻發現身旁的鷹司宗介陷入了沉思,他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難道鷹司哥認為沙繪她們沒有撒謊?

藤原侑的確是在思考

“去死”這兩個字是否是真實的,但在聽到和葉的猜想後,他隱約覺得這可能就是真相。

——

“我是某國的王子,來這兒是為了找像光一樣燦爛的新娘。”光一樣燦爛的新娘?

——

“因為羅伯雖然會日語但嘴巴被砸破沒辦法說話,他不會書寫就只好用羅馬音與美沙溝通。”沒辦法說話,只好用羅馬音與美沙溝通?

等等。去死……死ね……shine……閃耀?!這一瞬間,藤原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張大,卻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

他並沒有體會到破解謎題後的愉悅感,反倒像腦袋裡驚雷乍響,耳鳴聲不斷。

“……吶,服部,我好像能確定兇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