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走到盡頭了,關於修行的。”
“我修行是因為我有一些地方想要到達,如果有東西擋住。那就和他決鬥吧,贏了就可以繼續上路。感覺力量到達盡頭,往往是新的開始。”
五香面色凝重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答案?是誰告訴你的。”
“我六歲時問了十萬個問題,被我娘記下了。我就一個個去回答自己的問題,只是現在問題變成百萬了。你問的,我以前想過也回答了。起碼有十個答案了,有時間我借給你看一看。”周安疲憊的說道
“我現在知道,崑崙的劍仙為什麼收你為徒了。怪不得,你沒有一個朋友。”五香悠然的說道
……
陽城王宮金鑾殿,滿朝文武俱在。只是無人上奏,顯得格外冷清。
一位太監打扮的人高喊:“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文臣第二的位置出現一人,一時間大殿中更加安靜。
一身紫袍的中年人高喊:“微臣夏星河,參西戎候。四天前,應該在聖山祈福的。擅離職守,傷害了人族利益。”
王座上的人沒有答話,看著殿外。眾人轉頭,一位佝僂老者出現在大殿上。只是鼻青臉腫,好不悽慘。
手中的烏鴉仗上佈滿裂痕,右腿好像被打瘸了。
老者一臉嚴肅的說道“本座神族神使,狀告人族西戎候。仗著有把子力氣,竟然毆打本神使。夏王你不會包庇犯人吧,要是這樣本座就去大地神王那告你。”
大殿上落針可聞,文武百官面面相覷。只是無人出聲,都像一個悶葫蘆。
“君丞相,你覺得這兩件事真假如何。”王座上的人問道
“回王上,當然是假的。微臣嫡子君九思,在西候府連守四天四夜。從來沒有見過西候回府,而且神使有天地靈氣相助。非四境不可抵擋,一定是有人冒充。還請,查明。”君九辨開口說道
“微臣,張逐鹿的嫡子,張鉅鹿也可以作證。四天前,犬子去聖山祭拜從未見過西候下山。一定,是有人陷害的。”張逐鹿向前一步說道
“這就不好辦了,沒有證據。西候畢竟是一國之主,刑部尚書你去查。一定要給神使一個交代,好了還有事嗎?”王座上的人問道
“微臣有本……”一位穿著紅色官服的人說道
大殿之外,一處臺階下。兩人站立等待,氣質絕倫。
“大公子,這夏王明顯偏癱西戎候呀。四天前,連黃角星君都被他打了。人盡皆知的事,竟然無人提起。”一淡紅官服的老年人嘆氣說道
“南宮大夫,要是你在殿上。敢和,丞相與太尉意見相左嗎?”紅袍禮服的年輕人問道
“作為大夏棟樑,他們兩人的選擇有些奇怪。明明,西戎現在是他們最大的對手。”
“大夫,打仗是要死人的。作為武將世家,張家已經封無可封。要是開戰,輸了是一族人命。贏了,就是功高蓋主。”青年紙扇輕扇解釋道
“君家不是一向愛國,怎麼……”
紅袍青年搖頭說道:“西戎候天生異象,賢名在外。本就是無故扣押,現在嫡子已經入城當人質。這樣的誠意要是還開戰,我們和北狄東夷會怎麼想。為平天下怒火,只有君家夠當替罪羊。”
“那些大臣呢,只有國師一人開口。”
“國師是王族旁支,自然要為夏族著想。至於其他大臣,我聽說西戎文大夫,四天之內給每位有資格上朝的大臣千兩黃金。所以他們都是沉默是金,吃人嘴短。”紅袍青年嘆氣說到。
“這也……”
“就連當今夏王,都收了。一輛司南神車,一隻五色孔雀。其餘王族,也收到西戎進貢的美女。就連,陽城的孩童都送了一串糖葫蘆。除非天降隕石,不然西候這頭蛟龍一定要入海了……”
南宮大夫忽然有些害怕,為官幾十年。第一次見到天才,還是自己未來的主公,自己兒孫真能善終嗎。
“宣,南蠻候公子楚狂人,上大夫南宮覲見。”
紅袍青年手持紙扇,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