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促使你本能甦醒的?”
宴酒看向身旁的寵兒,“大概是,我想讓人說愛我吧!”
秦御的手一緊。
“是宴女士吧,看來母愛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動力。”
記者也沒想這麼多,他們不是娛記,宴家也不是能夠隨意編排的。
“唔……”
宴酒想說不對,但記者已經掠過了這個話題。
“那宴酒同學,你有什麼特殊的學習方法嗎?”
宴酒:邊看書邊啃小雞腿算嗎?
秦御:“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吧,酒酒的課都是我補的。”
記者的目光,一下子便又放到了秦御的身上。
嗯,寵兒接場,這裡沒她什麼事了。
宴酒默默的抽出手。
然後默默的撕小雞腿。
……
採訪結束後,有記者向兩位狀元發問。
“秦御同學,請問你跟宴酒同學是什麼關係?”
秦御看了一眼宴酒。
宴酒:“他是我的跟班。”
秦御:“她是我未婚妻。”
同時響起的聲音,但說的卻是不同的話語。
眾記者:……
這兩個人,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宴酒迷惑的看向寵兒:?
不是說好了,未婚妻這個,不能說嗎?
秦御:“沒關係,以前不可以,現在可以了。”
“還是說,酒酒你不想對我負責了?”
看到少年的神情突然變得落寞,那好看的眉眼,也在一瞬間就彎了下去,宴酒整個人都懵了。
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負責這件事情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