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宴纓連忙請罪,“我家酒酒向來調皮,陛下切莫慣她這壞毛病。”
說完,又瞪了宴酒一眼。
“年紀輕輕的胡說什麼,還不快向陛下請罪?”
“宴愛卿不可,酒酒性子活波,天真爛漫,真是需要好夫郎好生在側伺候的年紀。
酒酒別管你母親,你儘管大膽的說。”
她的那些個兒子,全是她的籌碼,嫁給誰都是嫁,讓宴酒挑一個,就能讓宴酒對皇室死心塌地,這筆買賣怎麼算都划算。
“母親你瞧見了,陛下誇我呢。”
宴酒輕笑,潤白的手指,向著那襲黑色的背影一指,“陛下,民女瞧上了他。”
女皇的臉色一變。
宴纓的臉色也不好。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沒有了聲音,只有宴酒清脆的聲音。
“陛下,民女的夫郎,就他了。”
“大膽!”
宴纓嚇的將宴酒的手給抓了回來,“陛下,小女年幼不知事,還請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讓微臣好好的教育教育她。”
女皇點了點頭,“宴愛卿也不用太擔心,朕相信酒酒是個好孩子,不會做錯誤的選擇。”
宴纓心裡暗罵一聲老狐狸,面上卻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酒酒,你跟母親過來!”
宴纓見宴酒拉到一邊,剛剛還慈祥的臉色,頓時黑沉下去。
“你今天怎麼回事,咱們雲英國上下誰不知道這個江醇是個瘋子?
今天好在是我在,如果陛下真同意了你的請求,我們宴家可就真被你給害苦了。”
“瘋子才好啊!”宴酒輕描淡寫的開口。
“母親,咱們宴家雖然好,但樹大招風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