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纓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女皇陛下那張關切的臉,“愛卿,你怎麼樣了?”
“陛下”宴纓一張嘴,就哭了起來,“陛下,酒酒她年紀小,她不能跟九皇子……”
整個場上,只聽到宴丞相的哭聲。
女皇有點小心虛。
因為自己的私心,將宴酒拖了進來。
但誰讓這小姑娘長的好看呢。
而且這還是這麼多年,小九第一次主動親近的女子。
她這個做母皇的,自然也要為自己孩子考慮一下。
“咳咳”女皇輕咳兩身:“現在恐怕有點晚,他們兩個人,已經簽了軍令了!”
宴纓嗷了一聲,白眼一翻,再次要暈倒。
好在這一次女皇有先見之明,讓人掐住了宴纓的穴道。
宴纓暈不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宴酒跟江醇已經簽完了軍令,分別站在了中央。
宴纓又想暈。
“愛卿,你要挺住啊!”
她家的小子,可還要等著叫她岳母,等著這個岳母幫他呢。
宴纓一臉悲憤:“陛下!”
她家酒酒才剛成年。
九皇子是什麼性子,陛下難道會不知道?
這分明就是故意設計,要逼死她們家酒酒!
面對宴纓憤怒譴責的眼神,女皇陛下只當沒看見。
“既然愛卿已經醒了,就先去歇歇,這裡有朕看著就好。”
宴纓:好個屁!
都說陛下是個莽夫。
但只有她知道,女皇是個頭腦奸詐的人。
滿朝文官都在她的算計之中,這還叫什麼莽夫?
“陛下,我家酒酒如果出了什麼事,我也就不活了。”
宴纓的威脅,女皇自然能夠聽懂。
但她並沒有做什麼表示,只是讓宮侍好好的伺候宴丞相,然後便又回到了高臺之上。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