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纓在一邊很是自責。
都是她不好,沒能保護好宴家,才會讓女兒娶一個瘋子回家保平安。
宴纓很是愧疚的看著自家女兒,女皇只當看不見,跟她商量著擬旨。
宴纓:“酒酒能入陛下的眼,是她的榮幸,一切,單憑陛下做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的,在天命面前,都不值一提。
當今天子要為人做媒,金口玉言一開,事情便不會再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宴酒笑嘻嘻的:“憑陛下做主。”
尤其是這個世界的寵兒,似乎很不喜歡自己。
還一再跟自己動手。
宴酒好高興。
終於可以正式的展示自己的力量,將這個世界的寵兒打服了。
宴家母女這麼識趣,女皇自然高興。
但想到自己那個兒子,便又有些發愁。
她家那個皇子,對嫁人的事情很排斥。
剛剛就是因為這件事,母子兩又吵架翻了臉,宣和殿的東西,也被小九砸的到處都是。
宴酒:“陛下,不如讓民女去試試?
雖然我不能保證一定勸動九皇子,但我會盡力。”
去看寵兒熱鬧的事情,自然是不容錯過啊!
女皇見宴酒的眼裡全是興奮,還自當自家兒子是真入了宴酒的眼,心裡一高興,便放手讓她去了。
在宮侍的帶領下,宴酒見到了九皇子。
此時的他正被關在一間屋子裡,裡面時不時傳出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響。
宴酒示意宮侍在外面等著,她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看來九皇子的身體很好啊,還有力氣砸東西呢。”
江醇見到宴酒,腦海裡便想到了之前自己被非()禮的事情。
他舉起手邊的花瓶砸了過去:“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