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吶!
難猜,又善變!
江醇盯著自己面前的一個花瓶,聲音淡淡的。
“我跟你成親,不管宴家的事情,不跟你行夫妻之禮,如果這樣你能夠同意的話,我就跟你成親。”
宴酒嘻嘻一笑。
瘋魔的人,果然有些不可理喻。
還真以為她兔魔王是什麼都能吃下去的人?
她可是很挑的好不好。
“成交!”宴酒伸出手擊掌。
江醇看了一眼那隻手。
雪白,瑩潤,小的可憐。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夠給人安全感?
也就是他那個母皇看中了宴酒的在百姓中間的聲望,不然……
他將自己的手背到了背後。
“我這就去告訴母皇。”
宴酒將手收了回去。
臭小子。
這是在嫌棄她呢。
哼!
他們走著瞧!
以後不打的他叫自己麻麻,她就不姓宴。
宴酒跟在江醇的身後向外走。
江醇個子高,走的也特別快。
轉了個彎,便見不到人了。
好在還有宮侍跟著,這樣還不至於迷路。
這小子竟然將她一個人丟下。
宴酒在他欠揍的小本本上面,又多添了一筆。
“身為皇子,卻沒有半點皇子威儀,成天瘋瘋癲癲還自稱我什麼我什麼,咱們江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人。”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母皇是怎麼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