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斜睨著眼,一幅我就是看不起你,不服你來打我啊的架勢。
晚娘不著痕跡的看向自家主子。
今兒這位貴女一看就是來找茬的,他們這些人倒是不怕,但如果真衝撞了主子,那就算是豁出他晚娘的命,他也要將主子給保下來。
江醇沒有說話。
他這會兒,正在努力的壓抑著心底的火氣。
“東娘”晚娘正要開口,江醇便打斷了他的話,“奏樂!”
晚娘聞言,低頭開始彈琴。
江醇將房裡表演用的劍取了過來,先是比劃了一下,然後便隨便的舞了起來。
真的是隨便舞,沒有任何的姿勢,也沒有任何的花樣,就簡單的左挑一下,右挑一下。
宴酒的眉心跳了跳。
艾瑪,這九皇子,未免也太敷衍人了吧。
但想到這貨從小在宮裡長大,別人在梳妝打扮,他,約莫是拿著鞭子四處去揍那些梳妝打扮的人。
算了,她可是丞相府嫡女,四捨五入,也就是未來的丞相。
都說丞相肚裡能撐船,她就大人有大量,勉為其難的放過他好了。
晚娘面紗後面的嘴角忍不住抽搐。
主子跳的,未免也太敷衍了。
但對面那貴女沒有開口,他也就不能停!
直到一曲完畢,晚娘這才停了下來。
樂聲停,江醇也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
好好的劍舞,被他跳成了這模樣,也虧的宴酒還能在那穩穩當當的坐著。
“咦,怎麼停了?”
宴酒面前的酒,幾乎沒怎麼動。
“跳的好,美人繼續跳。”
江醇:!!!
這叫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