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醇看著自己懷裡的兩包糖炒栗子。
這東西他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前不久,他才吃過。
只是宴酒怎麼會給他帶這個過來。
還藏在衣服裡面。
視線落在糖炒栗子上,江醇的臉微微有些紅。
阿丙的禮單報完了。
宴酒直起身,大聲的開口:“殿下讓人去將東西收著吧。
你穿的太素了,那些綢緞雲紗,是給殿下做衣服的。
那雲紗品相不太好,殿下別嫌棄。
那些珍珠,殿下隨便怎麼用,想擱那就擱哪,實在不喜歡戴,你直接拿來彈珠子玩也行……”
江醇:……
這個女人今天,真的不對勁。
禮單上面的綢緞都是最上好的綢緞,就算在宮裡,那也是有定數,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穿到的。
至於雲紗就更不用說,產自苦寒之地的雲紗向來稀少,一般都是當做貢品的。
就算品相不好,那也輪不到宴酒這個丞相之女。
更別提東海的珍珠,她去哪兒弄的?
“好!”
女皇一聲贊,然後一屋子的人便湧了進去。
江醇聽到女皇的聲音,原本輕鬆靠著軟塌的脊背,繃直了。
宴酒沒有注意到這個狀況,她正迎向女皇,“見過女皇陛下!”
宴酒的禮還沒有行完,便被女皇給攔住了。
“酒酒有心了。”
“朕這個皇子,向來是朕的心頭病。
如今看到酒酒能夠將小九照顧的這麼好,朕這顆心,深感安慰。”
後面的幾個皇子,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們大概知道今天為什麼會來到這兒了。
但他們的父妃並不知道,見幾人要走,一把拽住了他們,“當著你們母皇的面,你們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