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剛剛還是一幅冷淡模樣的江醇,抱住了宴酒的腰,一幅乖巧的不行的樣子,依偎著她,“我有事想跟你談。”
江醇在宴酒的面前,從來不自稱為奴。
宴酒也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生氣,她將人的下巴挑了起來,“我的好夫郎,你也知道錯了?”
江醇眼眸裡面有些羞赧,但卻依然大膽的直視著宴酒的眼睛,“我錯了,我交待,今晚我好好伺候妻主好不好?”
宴酒:……
這人嘴裡說著好好伺候,最後受累的還不是她?
“少轉移話題,趕緊老實交待。”
江醇:“好!”
江大寵兒異常的乖巧,將自己跟大皇姐所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宴酒。
宴酒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答應。
江醇的心有些忐忑。
因為宴酒放心大膽的將她自己的所有交到了江醇的手裡,江醇才願意冒這麼一個險將事情告訴了宴酒。
他在大皇姐的面前說的那麼斬釘截鐵,但事實上,對於能不能夠拉攏宴酒,他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把握。
他的這位妻主,對他好到了極點,好到他甚至有些看不透她。
見宴酒一直沒有說話,江醇又圈住了宴酒的腰。
“妻主”他輕輕的呢喃,“我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
你對我太好了,有事情瞞著你,我心裡很難受。
花樓是我的,也是你的。
妻主,你願不願意幫助我們?”
他抬頭,眼眸裡面滿是期盼。
宴酒:“寵兒,你現在,是在用美男計嗎?”
江醇咬了咬唇,“如果妻主想,我可以服侍你。
但……這裡是皇姐的昭和宮,妻主,你……”
江大寵兒摸上了宴酒腰間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