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洪太師將我們的東西退了回來,李太師也沒收東西,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王爺責罰。”
“嗯”宴酒點頭,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給小皇帝安排老師是必須要安排的,而且還要安排那種曠世大儒。
不收禮,這就對了。
現在全大梁的人都知道她跟皇帝之間不對付,宴酒也知道有很多人已經在猜測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廢皇帝自己上位。
自己讓人給皇師送禮,這些人拒絕了,然後肯定就會對皇帝傾囊相授。
但問題是,她找的這兩個皇師是齊世大儒沒錯,但他們並不擅長帝王之術。
嘻嘻。
這些東西,原主可已經摸爬滾打了無數年。
接下來,小皇帝大概就能夠體會到什麼叫做日子難熬了。
果然,第一天授課,小皇帝就跟兩個大儒鬧了起來。
“朕是皇帝,是一國之君,朕想怎麼坐就怎麼坐,想怎麼站就怎麼站。
朕是君,你們是臣,你們都必須要聽朕的。”
洪太師跟李太師拿小皇帝沒轍,乾脆齊齊找宴酒告狀請辭。
宴酒自是不同意的。
這折磨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夠這麼快就讓他們退縮。
她得給他們加把勁,而且還要再去敲打一下小皇帝。
“洪太師跟李太師都是齊世大儒,學識淵博,如果陛下實在不想學的話,那微臣就依了陛下,讓陛下此生都不用再學習。”
坐在龍位上的傅燃臉色鐵青。
宴酒就是故意的。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拿著這事來說,完全就是故意想要敗壞他的名聲。
傅燃的目光看向下方,那裡的臣子們全都掐媚的看著宴酒。
但是,還是有幾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