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
傅凉寒輕嗤一聲,“前後長一樣,有什麼不好意思見人的!”
宴酒:!!!
士可殺不可辱,她的事業線,更加不允許人說!
“寒爺前後長的倒是不一樣,你換一個衣服給我看看!”
宴酒話音剛落,便察覺到了一股能夠殺死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佯裝不知道,抱著襯衣去了浴室。
傅凉寒的眸光盯著那白皙的後頸跟薄肩,直到浴室的門重新關上他才收回目光。
半晌一聲嗤笑。
小野貓是真不怕他。
有點意思。
宴酒再一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襯衣。
傅凉寒的襯衣又大又長,她穿的時候不得不將袖子挽了一圈又一圈。
饒是這樣,下方也已經到了膝蓋下,看著就像是一件大號的睡衣。
將自己的貼身穿的衣服清洗乾淨後,宴酒便拉開了浴室的門。
傅凉寒依然坐在沙發裡,手裡捧著一本書正在看著。
聽到動靜也沒有抬頭,只是吩咐宴酒將藥膏擦了。
宴酒這才注意到桌上多了一支藥膏。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她的面板細嫩,雖然傷痕來的快,但去的並不快。
想了想,便將那藥膏抹在了手腕上。
藥膏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也不知道是什麼製成的,抹在手上有一股淡淡的涼,但很快便又散發出溫熱。
抹完藥膏,又去洗了手,出來的時候傅凉寒已經將手裡的書放到了一邊。
“看我做什麼?”宴酒被他盯的往後退了一步,“這衣服是你讓我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