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要她站床邊看他睡一晚?
“你自己解決!”傅凉寒明顯有意刁難,“反正不許離開房間,不許睡爺的床!”
“有病!”宴酒嘀咕了一聲,然後徑直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折騰了好一會兒,還真讓她找到一床被子。
將被子抱到沙發,宴酒自己也鑽了進去。
傅凉寒:……
這就完了啊!
他關掉了燈睡覺,但黑暗中卻根本就睡不著。
宴酒也睡不著。
畢竟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這個是大佬後,她就有些為難了。
在大佬能夠接受的程度內,要讓大佬對自己充滿敬意,這難度可真是太大了。
畢竟,武力值是不用考慮了,她現在這個體質,拼武力受罪的只能是自己。
經歷了這麼多世界,除了拳頭便是愛。
讓大佬愛自己。
宴酒覺得自己更愁了。
而且,肚子還癟癟的。
好餓!
“咕嚕嚕!”
黑暗中,猶如打雷一般的聲響,聽的分外清楚。
滅掉的燈又亮了起來。
宴酒不好意思的將被子拉過頭頂。
她聽到了傅凉寒低沉的嗓音:“餓了?”
宴酒心說這不是廢話嗎?
不餓肚子還怎麼唱空城計。
傅凉寒見宴酒沒有回答,便按下了床邊的鈴。
不過片刻,便有敲門聲響了起來,“爺!”
“做點吃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