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宴酒很早就睜開了眼睛。
不是她不想睡,而是生物鐘迫使她睜開了眼睛。
原主在宴家的時候,每天很早就要起床,打掃衛生,做一家子的飯,這些都很耗費時間,這也養成了很早就起床的生物鐘。
宴酒將自己又塞回被窩,但不行。
還是睡不著。
於是她只能起床。
天並未大亮,還是一片朦朧。
宴酒先將自己蓋的被子摺好,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傅凉寒顯然還在沉睡。
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地,然後將被子給安置了起來。
再然後……宴酒沒事兒做了。
想了想,她乾脆去了盥洗室。
昨兒已經用過這裡,她先用清水洗了臉,然後看著傅凉寒的牙膏牙刷開始犯難。
她總不能不漱口吧。
但這裡又沒有她的洗漱用品。
所以,她現在要怎麼辦?
宴酒將盥洗室所有的櫃子都開啟,終於被她找到了一支沒有開封的牙刷。
這會兒也沒有時間消毒了,她也不知道傅凉寒什麼時候起床,得趁著他起床之前偷偷借用他的漱口杯刷牙。
至於牙膏嘛,自然也需要借用一下了,抱著大不了今晚再給買一支新的想法,宴酒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洗漱。
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很多。
但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宴酒有些羨慕可以睡懶覺的人。
輕輕的咂了咂嘴,宴酒拉開了門。
這是一套獨立的小樓。
下了樓,開啟門,然後便看到了一個大大的花園。
園子裡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非常漂亮。
宴酒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跑步。
這是她從原主的腦海裡面搜到的記憶。
跑步,可以使人長高!
那就,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