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推爺去車裡。”最後一句話,傅凉寒是對宴酒說的。
小東西太嬌弱了,不適合看到那些血腥的場面,還是將人帶出去比較好。
宴酒咬了咬唇,這人還真是習慣用勢力壓人。
不過看在他這是在為自己辦事的份上,宴酒還是乖乖的聽話將傅凉寒的輪椅調轉了一個方向,然後推著他緩緩向外走。
宴明珠恨的一張臉都白了。
她自小就將宴酒踩在腳下,現在看到被她踩在腳下的人竟然如此的高高在上,她怎麼能忍。
“站住!”宴明珠衝出來攔住了他們。
“寒爺,我知道您位高權重,但我們也是人,你不能用你的強權壓迫人。
如果您這樣,我宴明珠就算再怎麼尊敬你,我以後也不會服你。”
“大膽!”林庭厲喝一聲。
傅凉寒擺了擺手,徑直讓宴酒推著自己走了。
“我傅凉寒做人做事,還需要你的認可?”
宴明珠咬了咬唇,臉色變的極白。
怎麼回事,這個男人難道不應該因為她的英勇反抗而對她產生興趣嗎?
她從小便知道傅凉寒的盛名,但傳言的殺神,是個老頭子。
而且要死的人,她自然不屑嫁過去,可現在看到傅凉寒的臉,她整個人就呆了。
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帥氣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活該是她宴明珠的,怎麼能被她宴酒奪去。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首次出場,傅凉寒竟然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看她。
憑什麼?
“姐姐,你也是我們宴家的人,你不能看著我們落難見死不救啊姐姐!”
宴明珠哭泣著去拉宴酒的手臂,“姐姐,你跟寒爺求個情吧,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