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麼的包紮竟然給人包成蝴蝶結?
但偏偏傅凉寒就做了。
他不但給她的手臂綁了一個蝴蝶結,而且還是非常大的那一種。
“怎麼樣,爺今天包紮的很不錯吧!”
傅凉寒洋洋自得,宴酒心情複雜。
“很不錯!”
她已經徹底對傅凉寒的包紮技術絕望並放棄了。
宴酒的話敷衍的意味太過明顯了。
傅凉寒明顯不高興。
他的不高興,表現的也很直接。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除了吃飯意外,宴酒便被一直耳提面命的守在傅凉寒這個“重病”的人身邊。
偏偏這個重病的人一點也不安生,非要宴酒推著他在院子裡面轉悠,每天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就算宴酒現在也算是個傷員,這樣的行為也沒有讓他有半分的收斂。
宴酒無語的只想國罵。
瑪德,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就算冒著掉進度條的風險,也要自己給自己包紮傷口。
好在,傅凉寒雖然這樣折騰人,但在吃東西的時候卻很大方,不但飯菜豐盛不說,還多增加了很多生血的食物,當然,宴酒的目光,都是放在小雞腿上面的。
終於熬到了晚上,紫衣又如實的來報道了。
但這一次,宴酒學聰明瞭,生生拖到自己的夜宵來了吃了然後才去洗漱。
在紫衣的幫助下,宴酒洗了一個美美的澡,出來的時候傅凉寒坐在沙發上看書。
宴酒跟紫衣道了謝,紫衣僵硬著臉點頭,徑直去給傅凉寒做了彙報,然後便快速的準備退下。
“慢著!”
傅凉寒卻是突然叫住了紫衣。
他指著宴酒道:“這是我的人,以後再對她無禮,就自己去領罰!”
宴酒:???
紫衣只是性格冷了一點,畢竟是大姐大嘛,宴酒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