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傅凉寒就坐在了院子裡。
宴酒收拾完也來到了院裡,“叔叔,那我先走了!”
“司機呢?”傅凉寒的臉色有些不好。
他一大早就坐在院裡她是瞎的嗎,不知道邀請自己一起去?
“呃,不用的,我讓他們來接我就好了……”
“爺的人,誰敢來接?”
傅凉寒冷冷的打斷了宴酒接下來還想說的話。
“林庭呢?”
“爺,屬下來了。”
林庭一直就在院子門口,他不明白,為什麼爺一大早備好了車又不讓自己進院子通報。
“滾進來!”傅凉寒的心情很明顯並不好。
林庭連忙進了院子,乖巧的不行:“爺!”
“備車,送爺去一趟君事研究所。”
林庭:“哦,好的!”
君事研究所之前請了爺好幾次,他一次都沒有理會。
現在竟然突然說要去那邊,那一幫人得樂上天?
林庭裝模作樣的去外面轉悠了一圈,很快便又走了進來,“爺,安排好了,可以出發了。”
傅凉寒點了點頭,見宴酒還站在原地,心情更加不好了,“還愣著幹什麼,伺候爺!”
宴酒:……
“叔叔,我……”
“趕緊的,爺沒時間等人!”傅凉寒惡聲惡氣的開口,宴酒氣的原地跺腳。
這狗比怎麼回事!
昨兒不是答應讓自己今天回宴家嗎?
宴酒百般不願的伺候傅凉寒上了車,然後又被傅凉寒給抓上了車。
“你脖子上還有傷痕,爺給你擦擦藥。”
宴酒:!!!
她這什麼垃圾身體,到現在竟然還有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