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覺得這有些不太可能。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仔細的看去。
感覺又不太像,那漆黑的眸子,純粹就是看熱鬧的樣子。
“好叭!”宴酒雖然有些不爽,但還是抵抗不住那小蛋糕的魅力,慢吞吞的接了過去。
林庭已經離開了,宴酒一邊吃,一邊不時看傅凉寒幾眼,防著他再來吃小蛋糕。
但她明顯多慮了,因為傅凉寒的眸子,從頭到尾都是清淡的。
宴酒總覺得這樣的眼神自己很熟悉。
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只能繼續先吃著。
林庭遠遠的看著院子裡一個吃一個看的場景,只覺得自己牙疼!
剛剛他們爺不惜暴露自己,還說好了要進行見血的懲罰呢?
這一轉眼,就又忘記了。
果然,小姑娘什麼的,這種東西才是這世界上最強大的生物。
連他都看不出來他們爺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改變主意的。
傅凉寒看著宴酒吃東西,只覺得很有趣。
他還從來都不知道,養個小姑娘在身邊是這麼好玩的一件事。
尤其是面前這個小姑娘,高興,害怕,生氣,恐懼,每一種神情,都會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
就比如她現在吃東西。
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一直低垂著,偶爾瞧瞧的看向自己,還以為自己沒有發現,實際上這模樣,跟他之前豢養大白的時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只不過大白吃東西從來不好看。
但這個小人兒卻不同,嘴裡塞滿東西的樣子,只是看著便能夠讓他覺得高興。
“你很想一直待在爺的身邊?”他記得她之前的時候說過這話,現在便又拿了出來。
宴酒嗯了一聲,繼續挖小蛋糕吃。
“為什麼?”傅凉寒有些不解,“你不怕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