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景向東跟了上來:“夕夕,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晚上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啊!”
林夕沒有搭理他。
景向東鍥而不捨:“夕夕,你給我點反應嘛,還有,你之前加了我微信好友,是不是一時沒注意,所以才刪掉了?要不,咱們再重新加個微信?”
林夕轉身看他,小臉冷淡的能滴出水來:“我是故意的,你看不出來嗎?”
“啊!”景向東剛張開嘴,就看見林夕上了旁邊的一輛車,直接起步提速,揚長而去。
景向東一臉惆悵的抬頭望天,冷淡的女人,好難撩啊!
只不過,好有挑戰力啊!
墨肆年已經喊了家庭醫生去北苑一號,結果車到半路,白錦瑟居然醒來了。
她難受的伸手去撕自己的禮服。
墨肆年到底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聖人。
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一個他並不牴觸的女人在旁邊,不由自主的動情,無意識的發出勾人的聲音,
白錦瑟的聲音像是要哭了一樣:“這……這是哪裡啊?”
墨肆年努力控制著自己,聲音有些沙啞:“路上,我們回北苑一號,醫生已經等著了!”
白錦瑟雖然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可到底沒單純到傻。
身體這會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她也大抵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難受的低聲嚶嚀,就像是在哭泣一般,又像是在勾人一樣。
墨肆年額頭青筋微跳,如果不看他的臉色和手上暴起的青筋,還以為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呢!
白錦瑟難受的低聲哭出了來:“墨……墨肆年!”
墨肆年聲音低的要命:“嗯……我在!”
白錦瑟的手,突然抓住了墨肆年的胳膊,聲音像是在哀求:
墨肆年腦子裡突然閃過他們新婚夜的情景,還有那晚夢中他突然就有點控制不住心底的慾念。
他聲音已經低沉到了極點,暗啞的令人窒息:“白錦瑟,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