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注意到了,有人在打山海樓的注意,如今你離開的這三個多月,有好幾位妖族高手潛入外院,似乎要探查山海樓的秘密。你要儘快找出破解之法。”
“前輩可有什麼線索?”齊玄易問道。
“如果我算的不錯,他們應該是用四妖元空陣,想要直接把山海樓同地脈直接挪移到妖族地界。”
“我會留意的。”
“既然來了,我試一試你的修為,如今我們的時間不多,這一塊令牌可以讓你透過內院的地經洞到達山海樓,我會指導你的修行,讓你短時間提升到到造血境界。”黑衣人身上飄來一縷黑光,落入齊玄易的手中,頓時化為一塊黑色古樸的令牌。
“好。”黑衣人身影一動,強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背對著齊玄易,猛然爆發出極為強大無比劍道力量,撕裂一切,震顫整個書屋,全部朝齊玄易衝擊而來。齊玄易提元而起,體內血氣爆發,身影如電,穿梭在這漫天的劍罡衝擊之下,運轉幽冥白骨劍,以劍對劍,劍招碰撞之間,齊玄易更能體悟這幽冥白骨劍的玄妙之處。
“夔牛象意,幽冥白骨,地陰九火、五行五方都是不世的絕學,你的力量太小且感悟不足,發揮出來的力量不足半成,若需將這些功法修行極致,必須提高感悟。”話落下,那漫天劍罡立刻又化為漫天的掌印,層出不窮,疊加起來,齊玄易又以拳頭對抗,如今反覆足足一夜,齊玄易酣暢淋漓,參悟造化,對這幾種武學的感悟又多了幾分。
天亮後,齊玄易回了趙府,梳洗後,出門同武修思、白胖子匯合,三兄弟已經三月之後回到乾山州府,在乾山酒樓之中,三兄弟看著窗外人影憧憧,齊玄易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座高樓。
“大哥,可有發現?”
“我派人四處打探,最近有人花費了大價錢從乾山州府手中買下這四塊地,建立了這四座塔,用來供奉乾山州當年同妖族戰死的人族修士。傳聞是京城的人,可是這幾塊地都是王家的,似乎王家有拱手相讓之嫌。”
“拱手相讓?”齊玄易皺眉。
“這四塊地雖然都在乾山州府地界,可每一處都是人流匯聚,寸土寸金,王家雖然以高價出售,可是又把這四座塔樓四周的民宅土地都紛紛送給了這個人。”
“此事甚為蹊蹺,我目前力量有限,需要藉助兩位兄長家族的力量,還需替我多留意。”
“這個沒有問題。”
忽地一道令箭外飛射而來。齊玄易伸手一抓,武修思飛射而出,想要尋找射箭之人。可惜沒有發現此人的蹤跡,令箭山卻只有一封書信。
信上寫著“趙玉華在我手中,若不想趙玉華有事,就到乾山州府外的碧浪江畔斷崖亭領罪。”落款是王遊。
“該死的東西。”齊玄易怒極,卻未失去理智。武修思拿過那封信,也是皺眉不已。想不到王家之人居然如此下作,借用趙玉華來對付齊玄易。
“走。”三人出了酒樓,直接朝碧浪江飛射而去。碧浪江是乾山州最長的江河,江河源頭是乾山,盡頭是南海。乾山州府的碧浪江外,有一處斷崖,極為險峻,險峻所在的地方便是聽江亭。
聽江亭所在的斷崖上,能看到崖下江濤洶湧,猶如浩蕩雷霆,令人望而生畏。懸崖邊上趙玉華被禁錮住,身後便是斷崖下的滾滾波濤。而王遊陰沉著臉,四周站滿了王家弟子,個個都是精兵強將,手持利刃,等待著齊玄易的入籠。
齊玄易一聲怒吼,身影如電,轉眼便已經到了聽江亭。
怒目看著眾人:“王遊,你太放肆了。”武修思和王胖子兩人卻從懸崖一邊,攀爬而上,待齊玄易大戰的時候,趁機救走趙玉華。
“齊玄易,這身後就是滾滾碧浪江,若是一不小心,你表妹從這裡墜落下去,只怕凶多吉少。”王遊陰沉著臉,當初若不是這小子突然闖入,他已經得到了陳敏靈。趙玉華被禁錮了身軀,難以動彈。
“你想怎麼樣?”
“你當初對我下手,自然也要償命。”王遊冷冷說道,揮手而動,四周的王家弟子紛紛出動,朝齊玄易圍攻而來。這些人個個都是練氣巔峰的弟子,王家的精銳力量,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在五百牛左右。這些個王家弟子,根基紮實,比起當初在藥山刺殺齊玄易的人還要厲害,這些王家弟子身著青袍,每一個弟子的手臂上有繡了一頭青狼頭,王家的青狼衛。
十個青狼衛,修為高深,力量強大。如今圍住齊玄易,眾青狼衛血氣集聚而出,元氣激盪爆發,瞬時形成一座困殺之陣,莫大威壓朝齊玄易轟殺而來,一擊便要索取齊玄易的命。十人力量疊加,讓齊玄易感受道莫大壓力,齊玄易冷哼一聲,血氣上湧,凝聚地陰神火印,對抗這股莫大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