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象的結果,和當事人從嘴裡說出來的結果如出一轍,李斯文真想把這傢伙給撕了,但是他還不能這樣做,這個李鋒對於他來說還有點用處。
李斯文問道:“告訴我,藥王谷救治我母親的地方。”
“蘭,蘭會所,現在也許已經開始了……”
滴滴滴,一串熟悉的手機鈴聲,李斯文拿出手機,上面顯示著父親的電話號碼,他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電話接通,裡面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是母親李玉蓮的聲音。
“小,小文……”
“媽,你在哪兒?”
“我,我在……”
電話那頭失去了聲音,過了一會兒父親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文,你快來救救你媽吧,你媽快不行了,但是,但是他們李家的人不準任何人靠近她,她,她……”
“爸你先別慌,在原地等我。”
李斯文將電話結束通話,照著李鋒的脖子就是一掌,李鋒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你們稍後把他給我帶到蘭會所來,我今晚可能要大開殺戒。”李斯文說道。
“可以,李先生,蘭會所是青幫的地盤,如果貿然行動……”
耗子的話說到了一半就不敢說了,因為他看見了李斯文發紅的眼睛。
“一個青幫算什麼,屠了便是。”
如果這句話換著是旁人所說,耗子會笑話對方不自量力,但是李斯文單挑洪道武館那一夜耗子在場,他親眼見過李斯文的實力,所以他相信如果李斯文想,那麼也許今晚青幫的眾人,真會遭遇這一劫難。
但是做為段濤的心腹,耗子立即給段濤打了電話,他想知道段濤的立場,而段濤的立場就代表著整個鹽幫的立場。
“老大,李先生從李鋒嘴裡得知李玉國想聯合青幫害李先生母親的事,李先生現在已經趕去蘭會所了,很可能今晚會有一場血戰,大哥我們……”
段濤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你讓兄弟們全力配合李先生,既然青幫有意為敵,那麼我們就做好分散青幫眾人的事情就好,儘量不給李先生添亂。”
此時的段濤和梁永生坐在荒山別墅的小院子裡,梁永生抬頭望天,憂愁的說道:“只怕今晚要變天了。”
他看向此時的段濤,有些釋然的問道:“你等這一天,只怕等了很久了吧?”
段濤看上去只有三十多不到四十歲的樣子,而此時的臉上盡顯深沉。
“梁先生,多謝你一直對我們鹽幫的照顧,通州的天也該翻一翻了,要不然那麼過街毒老鼠把通州的人心都被攪亂了。”
段濤對於青幫那是恨之入骨,青幫這幾年以販賣白.面毒.品,大勢的行賄,導致了通州當區域性份管理的鬆動,最終大大影響了,他們鹽幫的在通州的地位,連帶著碼頭生意和物流生意也受到了波及,如果不是梁永生每年無條件的資金的支援,只怕鹽幫早就分崩瓦解了。
“就是不知道,一人獨大的事,是好還是不好。”
其實梁永生此時也希望李斯文是真的強大,能夠憑藉一個之力剷除整個幫會,只有李斯文的實力強大,等到武道大會的時候,這個人才會真真的成為梁家可靠的依仗,要不然等著強敵來襲,上次只是斷了他的經脈,只怕這次是要滅他梁家滿門。
轟隆一聲悶聲雷,荒山別墅的上空響起。
烏雲聚變,雷電閃爍,這快入冬的日子出現異道天象,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蘭會所是一家以私別院為主題修建的,供權貴們享樂的地方,這裡有茶道,有絲竹,隨處可見的玉石瑪瑙,堪稱通州一絕。
厚重的雕花鍛玉門,那是蘭會所最得意的門面。
轟的一聲,一個男人從門外直接闖入,震飛了站在門口的兩名門童。
兩名摔倒在地的門童,揉著模糊的雙眼看著那個有些微胖的背影,如疾風一般朝後院飛去。
“媽呀,是幻覺嗎?”
“正常人怎麼可能有這個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