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還好,這個莊院修建的十分結實,窗戶和門被撞的搖晃了幾下,並沒有被撞開,只是客廳裡懸掛的大吊燈無緣無故的閃動了兩下,透著詭異的氣氛。
“李斯文,你究竟幹了什麼?”沈書哲問道。
而這個時候,李斯文帶著父母已經走到了客廳的大門處,也就是隻要他輕輕的開啟這扇大門,給這扇大門留一條縫隙,外面的這些猙獰的靈體就會衝進屋子,將這裡的一切掃的一乾二淨,一個不留。
“你沒說清楚之間,修想離開這裡。”
沈書哲說話的語氣裡帶著命令的口吻,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壓迫著大家。
但是這個大家是指除了李斯文以外的眾人。
“看不順眼我們的是你,現在不讓我們離開的也是你。哲宇修士,你好歹在對的起這個稱號,既然當了修士,又怎麼能這樣無理取鬧呢?”
李斯文的手,放在門把手上面,只要他輕輕一推就能將這道門給推開。
轟的一聲。
沈書哲飛身撲向李斯文,一掌將李斯文推開。
這是他使出了全力的一掌,本想出其不意,打李斯文打成重傷,結果他這使了全力的一掌,就像打在一朵棉花上,在他的掌力還沒有觸碰到李斯文的時候,無形之中就被這樣一朵看不見的棉花給化解了。
而沈書哲全力相擊的李斯文,只是退後了兩步而已,神色如常,沒有受到什麼創傷。
“沈書哲你夠了,不準對我兒子動手。”李斯文的母親大吼道。
今晚她已經憋屈了太久,這一家子她早在幾十年前就把他們看穿了,一個一個都是為利檢視的小人,而且因為一個利字,就算是血親都能自相殘殺。
這種家族回去幹什麼?
但是丈夫的心願,她不得不尊重,於是她雖然很討厭沈家,但是為了自己的丈夫,她還是陪著丈夫和兒子一同來了。
進門之前便想過會受到明裡暗裡的辱罵,但是對她的兒子和丈夫動手絕對不行。
李斯文的母親,擋在他身前,擺開護犢的架式,她確信自己被月榮華打斷的經脈已經全部續上了,這段日子,她除了忙活廠子裡的事情,還在努力的修練著。
雖然現在的修為並沒有重回二十歲的巔峰狀態,但是要保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還是綽綽有餘。
但是,李玉蓮的修為,在沈書哲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還想與他鬥,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噗的一股掌力向李玉蓮打去,沈書哲再清楚不過了,這一掌就李玉蓮現在的修為,不死即重傷。
一個冷笑,掛在沈書哲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