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木然,你夠了。你買兇殺我們,現在我們沒死,來找你們橋家算帳了,你這個家主又坐著船逃跑。你算那門子的男人,敢做就不敢當嗎?”
梁慕煙有些生氣的說到。
其實剛才她在開車的時候,想了很多,尤其是看著李斯文將與橋木然有血緣關係的人都燒死的時候,梁慕煙想著也許她能罵醒橋木然,讓他認清現實,再給李斯文道歉,也許這件事就些過了。
只不過現在的橋木然讓她有些失望。
你逃,你逃的掉嗎?
且不說鎮國府的情報網遍佈天下,單單就憑李斯文給你身上下的血咒,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這血咒也能把給你揪出來。
“我買兇殺你們?你們怎麼不想想為什麼我會買兇殺你們,你們和我的仇有多深不過是兩三面的事情,告訴你們,買兇殺人的不是我,是……”
還沒等橋木然說完。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了橋木然的臉上,而打他的不過是李斯文的一道殘影而已。
橋木然張大著嘴巴看著李斯文。
李斯文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反而丟出來一句話:“不管是不是你買兇殺我,今晚你都必須死在這裡。”
一念之間,李斯文的手指一動,一道鏡面出現在橋木然的頭頂。
這次他並沒有使用大型的鏡面,而且只用了能限制住橋木然的四分一的鏡面,誰知這樣的動作反百擊怒了橋木然。
一直堅信自己是華國年輕一輩武道中,修習武道最為紮實的他,怎麼可能就此作罷。
“別以為只有你會凝形化物。”
橋木然咬破自己的手指,擠出血絲,將血絲飄散在空中,一面紅色的鏡面在李斯文的鏡面之下形成。
“靠著重力相壓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我和公平的打一場。”
紅色的鏡面完全將李斯文施壓所形成的鏡面給托住。橋木然站在血色的鏡面之下,被海風吹散的頭髮和衣角,眼睛裡全是血絲,盯著李斯文的時候如一頭即將脫韁的野獸。
橋木然雙手捏拳,青筋凸起。
他嘶吼著,狂叫著,飛速的撲向李斯文。
李斯文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冷笑的表情.
“原來所謂的年紀輕輕半步地仙,並不是靠你自己的修煉,而且依靠獸族的血清。”
李斯文看著已經獸化的橋木然,突然想通了這其中的問題。
一個半獸半人的怪物而已,根本不值的一提。
就在這時後,李斯文心裡意念一起,離他身體半米開放的距離形成一道氣罩,將半獸化橋木然擋在外面。
橋木然撕裂著牙齒,想用他的尖牙將李斯文的氣罩咬破。
站在氣罩裡的李斯文,聽著橋木然發現的完全如野獸般的叫喊聲,笑了。
就算今晚李斯文不殺他,這個橋木然也活不了幾年,最多兩年之後,橋木然將會變成一隻完全獸化的野獸。
而他,李斯文,最善於孽殺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