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這是何意?”
鄰國王子也到了,開口問。
臉色依舊是蒼白,但是可此刻臉上的笑容卻是消失的一乾二淨的。
他旁邊的疤痕更甚。
那道盤旋在臉上的疤痕,看著極其的恐怖。
現在沉下來的樣子,更是看著凶神惡煞。
那疤痕在旁邊附和,聲音粗啞並且冷,“貴國是真狂妄自大,說好的大婚,半點誠意都沒有,如今突然反悔,這是準備開戰?”
兩邊的兵馬都是準備好了。
只要是有半點風吹草動的。
這邊就會迅速的開戰了。
都在等待這個時機。
“我向來不做言而無信的事情。”
這樣的場合下,裴佑晟說話也是極其的平靜。
似乎壓根就沒看到這場面。
沒看到眼前這緊張的氛圍。
只開口繼續說:“欽王,這大婚只能推遲,新娘都不對,何必要繼續?”
可是鄰國王子卻沒很多吃驚的表情。
他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樣子,只是孱弱的身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氣勢都削減了幾分。
活生生的像是那種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的病秧子。
也怨不得鄰國那邊的皇上願意派他來。
只怕是都覺得這樣的病秧子活不長。
但是誰能想到,看著這麼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卻有這樣的本事,能提前的號召這樣的精兵。
作為最後的抵抗和底牌。
“那又如何,當初我誠心求娶的也恰好就是長公主,如今這不正好如願?”
似乎根本看不到裴佑晟的表情。
鄰國王子還是繼續不畏懼的說。
臉上標誌性的笑容,重新的擺上。
單純的這麼看來,只是覺得他絲毫的沒有攻擊性。
可那身後的千軍萬馬和他身邊的疤痕,卻硬生生的毀掉了這樣的感覺。
這種組合看起來,更是讓人覺得心寒。
若是這一切都是欽王提前安排好的,鄰國不知道的話,那這才是真正的讓人膽戰心寒的人。
能瞞得過一切的人,偽裝出來一副沒多少攻擊性的樣子,實則是有足夠的精兵的人,這才是城府很深,需要警惕的人。
“若是婚成的話,定然會對兩國有更好的幫助,這豈不是真正的親上加親?”
“況且,我能承諾,日後府內也只會有長公主一人,我此生都不會納妾續娶。”
說這種承諾的時候,欽王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