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太過於迅速,或許因為藥丸入口即化,那兩個人連一星半點的吐出來機會都沒有。
“怎麼?話都不會說了,還非要本王教你們?”裴佑晟淡聲道。
手裡提著的刀尖,劃過其中一個人的喉嚨。
稍微用力,有些血珠子蔓延出來。
我避開視線,看向旁邊。
可下一秒熟悉的氣息裹在我身邊。
裴佑晟的手冰涼,拿起我的手放在刀柄上。
刀鋒衝準了其中一個人的喉嚨。
我感受到了刀尖刺刺破面板的感覺,還有溫熱的鮮血濺到了我的手上來。
我甚至連尖叫的本能都喪失了。
整個人像是被隨意操控的沒有感覺的,木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被刺中喉嚨的那男人,驚恐的瞪大眼睛,轟然倒地,喉嚨的大口子正在汨汨的流血。
“心慈手軟可不會給你帶來安逸。”
裴佑晟鬆開我的手,說。
我手還攥著刀柄,但是手指冰涼,僵硬的保持這個姿勢。
剩下的最後的那個男人,則是發了狠的咬舌自盡,可卻敵不過裴佑晟的動作。
下巴很快被掐的脫臼了。
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死很容易,可你覺得你家裡人會那麼容易的活下去嗎?”
裴佑晟的聲音更冷,“留你條命回去覆命,該怎麼說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了。”
僅剩的那個男人,下巴被捏下來,根本說不了話。
可眼裡卻閃過掙扎。
最後才惡狠狠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手背上濺上的血珠子已經涼透了,這邊的血腥味很重。
有路過的,卻沒敢停頓,都是匆忙的過去。
“心軟早晚會害死你。”
裴佑晟的聲音不高也不重。
這猛然的衝擊,讓我突然想起之前教習我武功的一個師傅。
她曾經說過,阿鸞,你若是和一直這麼優柔寡斷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被人害死,現實很殘酷,你總是要學會接受的。
後來武功被擱置了,就沒再學。
而那個師傅也因為感情的事情,離開皇宮,至今杳無音信。
“那什麼才是果決呢,殺戮嗎?”
我扔掉手裡的劍,聲音都帶著難以察覺的顫抖,仰頭質問他。
當初我父皇要的是天下太平,要的是盛世安康,但是如今,我突然有些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