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底下的人戰戰兢兢的,回答的聲音都略帶顫音。
一個個的奏摺擺在桌子上。
邊疆動亂,這些朝臣們一個個的不去解決這個問題,而是牟足了勁的來試圖找別的茬。
不過上次的事情之後,那幾個喝花酒的倒是安靜了不少。
戰報一個緊跟著一個來。
沒了裴佑晟的帶領,鬥氣明顯的降了不少。
若是持續這樣下去的話,城門失守不過就是時間問題了。
裴佑晟卻在這個節骨眼上閉門不見。
他是打定了注意要逼著我低頭。
“公主,都派人去過了,但是那幾個將軍都說身體不適。”
這邊才打發了,那邊綠柚進來,愁眉苦臉的說道。
普天下,我就不信除了一個裴佑晟之外,就沒別的人了!
可誰知道,我讓綠柚去找的那些人,幾乎都是推脫說身體不適,或者是年紀很大了,如出一轍的敷衍理由。
“我這王叔還真是好本事,一句話的事,就讓這些人這麼聽話。”
我忍不住冷笑的說道。
情緒更糟了。
戰報連連,這才是一兩日的功夫,最邊的疆土已經是失守了。
這鬥氣的成本未免太高了點。
他沉得住氣,但是我沉不住了。
“攝政王現在在哪裡?”
奏摺越是看越是煩躁。
我手裡的毛筆一拍,墨汁飛濺到奏摺上,暈染開來。
綠柚遲疑道:“在狩獵呢。”
狩獵?
“走!”
若是再僵持不下的話,什麼恩怨情仇的都沒存在的意義了。
狩獵場內。
裴佑晟懶洋洋的騎在馬上,一身黑色的狩獵時候專門穿的衣服,頭髮也是束起,面容涼薄冷淡,帶著迫人的氣勢。
手裡拿著弓箭,上弦鬆手,一氣呵成。
不遠處的兔子蹦躂了幾下,就僵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他揹著的箭還剩下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