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看了眼火車,閒聊的模式問:“這批貨,是什麼?”
冷鋒隨口一問,沒想到陸容淵卻調侃道:“棉花,布,還有酒,冷隊長,要不去檢查檢查?”
“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拿你的命換吳鷹雄的命。”
陸容淵聽了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嗤笑:“想要我命的,不少,尼卡家族來這邊了。”
冷鋒擔憂起來:“吳鷹雄,凶多吉少。”
冷鋒好奇又問:“這一車,能賺多少錢?”
陸容淵伸出五根手指頭:“最少五千萬。”
冷鋒笑著打趣:“陸總,這挺打擊人的,你這一火車的貨,我幾輩子也賺不到十分之一。”
冷鋒雙手環胸,笑道:“不了,Y國地界,不歸我管。”
就算陸容淵走私別的東西,他也管不著。
陸容淵也笑了笑。
冷鋒心裡清楚,冷父在作死的路上瘋狂的試探,吳鷹雄被抓回去後,冷家也就完了。
他自己的仕途,也完了。
冷鋒沒有動搖自己的選擇,堅持自己的信仰,那是別人都無法理解的執著。
陸容淵也玩笑道:“要不,考慮考慮,加入我們?”
“不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冷鋒說:“我還是做我的警察。”
似想到什麼,冷鋒自嘲的笑了笑:“等這身警服保不住了,我再考慮考慮換份工作。”
“謝了。”
冷鋒說:“我一定會把吳鷹雄抓回去。”
陸容淵沒說什麼,立場不同。
陸容淵也理解,說:“上面不會捨得放走你這個人才。”
作為警察,冷鋒是合格的。
陸容淵讓夏冬從火車上拿了幾瓶紅酒,送給冷鋒:“拿回去嚐嚐。”
冷鋒就是黑夜裡的那一盞燈。
夏冬似懂非懂。
翌日。
冷鋒走後,夏冬說:“老大,你說這冷隊長幹嘛這麼執著。”
對於帝京那些人的操作,他們又如何不懂?
陸容淵冷了夏冬一眼:“你如果能理解,你都去當警察了,夏冬,天黑了,需要燈,哪怕是微弱的,若是千萬盞燈匯聚,力量將無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