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你就那麼喜歡煉丹嘛?”我走到了廚子的家。“你們這些人啊,修煉的那麼勤,為的是什麼呢。”我喃喃自語道。同時紙扇輕搖的走向了藥元子。“廚子,為了表示這次我不是白蹭你家的飯,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過來!”說罷我從乾坤袋裡掏出一粒丹藥。“喏,這是生骨丹,聽別人說你們丹修能逆破解丹方,這個丹藥給你,破解一下吧,記得給你妹妹一份。”我聳了聳肩。“我所追求的啊,就是大家都能好好的,這就挺好了。”
成功練完一爐丹藥,阮念念伸了伸懶腰準備出門轉一轉,美名其曰如果長時間悶著屋裡會悶壞。出門之後,阮念念便邊走邊看,路過一個院子時看見清皖小師姐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阮念念便走了過去,好奇地問到
“清皖小師姐,你在找什麼東西啊,需要幫忙嗎?”
這玄之又玄的境界持續了一段時間就變得開始淡泊,直到消失,意猶未盡的退出那種境界……
“唉,如此境界何時才能再遇到”
剛剛說完,便是聽到來人說話,聽到丹藥二字,便是眼睛一亮道
“哼,修真之人,不修煉,何路之有?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機緣,能得到一粒生骨丹,便拿來我瞧瞧。”
說完便接過丹藥,在鼻子下問了問,右手噗的冒出一股火焰,將丹藥投入其中,讓丹藥飄出藥香,細細品味,主藥大概有個十之七八,手稍用力,丹藥盡雖,細細提煉……
嘴角露出微笑,這丹方已是胸有成竹,從旁邊拿出一款卷軸,神識湧出侵入其中,丹方便是留在了上面,遞給他道
“我已經用神識將丹方寫在寫卷軸上,你將它給我妹妹就好,即便一般人得了丹方也是沒法閱讀,不過你那丹藥便是毀了,好了,你外面等著吧。”
說完,便行進了伙房……
“廚子還是那麼冷淡哈。”我摸了摸鼻子,等等,哎呀,我那上能通天地下可通鬼神的生骨丹啊啊啊啊啊,我頓足捶胸,算了,先把丹方給念念吧。說罷我便立即跑到念念那裡。“喏,因禍得福,從廚子那裡搞了張生骨丹的丹方,就是之前你腿傷吃的那顆。現在丹方在這裡咯。”我像獻寶一樣把丹方交給了念念。
“我與你想的差不多,這女子看著雖神秘,一舉一動卻極為僵硬,並非活人之態。”眉頭緊鎖心下疑惑,“這資質上佳顯然是糊弄我們的,就連那所謂報酬水珍珠也不可信,多半是勾我們上當的餌……只是既然已經拿了這鱗片,不如便去瞧瞧那女子葫蘆裡買的什麼藥,反正我們這樣也是出不去的。”
語畢邁步同何之州一路跟著鱗片走去,然才走不過片刻,便聽一陣陣轟響傳入耳膜,霎時間宛如天崩地裂一般,鱗片早已不知所蹤,腳下更是一軟,彷彿下一刻就要塌陷一樣,似乎這情景還知自己心中所想,果真塌陷了起來。
再往前看,那不知何時出現的大蛇似乎痛苦異常,身體蠻橫撞向四周,撞在山上卻像是撞在支撐整個秘境的支柱上。耳邊嗡嗡作響,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再難看清什麼東西,這令人作嘔的感覺卻要比溺水還來的難受許多。楚城此刻也實在沒什麼力氣走動,只能一邊緊抓著乾坤袋不鬆手一邊留意何道友的動向,以免失散。
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才過一瞬,地面的晃動不再,眼前一片霧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竟有種天地茫茫的錯覺。
眼前濃稠的景象突然就像霧一般地散開去了,熟悉的反胃感又上來,果然這個時候這個感覺不來還覺得反常了。何之州皺著眉頭把它壓下去,這種感覺來多了壓下去也就習慣了。
“這是、所以剛剛那些都是幻境?”何之州震驚地挑起了眉頭,現在又回到了沒有掉入水裡的地方,月亮還是靠在山尖之上,周圍還是荒涼得要冒煙。所以那水果然是假的吧。何之州愉悅地眨眼睛。
幻境來得快去得也很快,剛剛好卡在他和楚城要碰到轉折點的時候。不過幻境沒了應該是其他人做了什麼貢獻。但是這都不重要了。
心情太好忍不住又開啟閒聊模式,“你知道嗎我剛剛就覺得河水是假的了,沒想到我的猜測是真的……不過那感覺好真啊。”何之州猛拍楚城的肩膀,“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過命的兄弟了啊?你看我們出去請你吃肉行不行?請你吃罐罐肉啊我最會做的。不一定要等雨水才吃,反正我會。怎麼樣?行不行?來不來?”
“是……是了,或許是假的,或許是真的,但那都不重要了。”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你那還算好的了,我不會水,掉水裡那會兒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如此調笑兩聲,低頭整理一番衣袖,順勢將散開的墨髮束起。
這秘境著實可怕,一連串的事件攪得人連口大氣都不敢喘,現在雖是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指不定還要發生點什麼,如此想著著實有些無奈了。
下回可要準備充分了再來,楚城暗暗想到,還得抓緊時間學會游泳,可千萬不能再像今天這樣面對小小水流卻狼狽不堪了,實在是太過丟人,當時慌張的可是裡子面子全丟了,連劍都給不知道扔哪去了。
“咱倆這大難不死的命可是難找,怎麼能不算是兄弟?日後若有什麼難事儘管找我,我訊息靈通也許能幫到你。”輕笑兩聲,“吃肉好啊,不過話說在前頭,我飯量可大了,何道友到時候可不要哭哦。”頓了頓話語轉而言道:“先前那般折騰可累的夠嗆了,先原地休息一會吧,正好看看我這本所謂的,咳……倒黴人記錄冊。”
這可真是個難以啟齒的名字,楚城想到,裡面大概也是記載一些難以啟齒的內容吧,換做平時他肯定不願翻看,但如今先後遭遇了那麼多事情,實在需要放鬆一下心情,這書也就是在這時候才派的上用場了。
竹林清幽,微風拂翠葉颯颯之音如浪湧。銀紋軟履踏潮壤,落後大師兄半步行至劍場。
眸底如綴飾碎星又似水光流轉,橫眉轉眸略一環視,見場中石板多有深淺劍痕縱橫交錯,內蘊繁雜劍氣,便知了分寸不多加觀測。待回了神便聞大師兄已指派一內門弟子予自己指點些微,那腰佩令牌泛燦金光輝,配上其人眉宇見不屑落入眸中,倒多了絲諷刺意味。
側眸輕掃過一旁大師兄剛毅嚴肅的神色,丹唇便勾了笑意,眉宇安然純粹如稚子。向大師兄躬身淡聲道了謝,而後向那內門弟子施一禮,聲線泠然清悅。
“那便煩請師兄賜教了。”
言訖長劍出鞘當空劃出寒芒,周身氣勢乍現,平和卻亦暗藏凌冽鋒芒。神情鄭重斂去笑意,皓腕微轉一劍刺去。
長劍相擊其聲錚然,水眸映出藤蔓來勢洶洶。木為柔,金為剛。剛勝柔,金克木。既對方以木之柔纏,便以金之利應。
皓腕急抖,長劍以一化三攔截木藤,將其盡數攪碎。為防其生機不絕落地生根,便運轉火靈根一併燒盡。
腳步微撤身形飄忽,繼而自斜裡刺出一劍取人咽喉,劍氣凜然鋒芒盡顯。
眼前的雲霧散去,你們發現你們站在一個非常宏偉的宅院門口。
墨錚也在此處,不過他顯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三個人迷茫地站在門口,不一會,有婢女引你們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