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香菜不吃,其他都可以【聽到阿明說他做第一反應不是有吃的而是他的身體能受的了嗎,直接拒絕也不太好想了想道】可以啊,那路上吃的就交給阿明你了【大不了到時候多幫點忙,雖然廚藝沒嘗試過但是看著也不是很難的樣子,應該不難學】
第二日,天光乍曉就出發了,路上閒聊每次聽到他提到哥哥,母親,書上就知道阿明應該很少出門,我不出門是因為我懶的出門,阿明的話大概是因為身體原因沒法出門,怪不得這一路上對什麼都好奇】
抬頭看像阿明說的地方,越看越覺得那個地方怎麼像是三弟說的花樓啊】額,阿明那個地方應該是花樓,具體做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家裡人不讓我去,說好人家的姑娘都不適合去那裡,你要喝酒的話要不下次有空我給你釀吧
說完不等他回答,拉著他就準備離開這裡
不多時又是一人越過三千臺階來到頂部,聽到少女自報家門,他不禁眉頭輕挑,上官家可真是人才輩出。看到了二公子向他微微低頭,他也輕輕回了個禮,心下感嘆,也不知道上官家二人對他是否也有家族之間的怨念,如果有,那可對他不太好。
抬手接住橙色的令牌,沒在意上官二公子說了些什麼,低頭打量了一下令牌的模樣,紋路雕刻精緻無比,離字刻於令牌中央,既然令牌給了他們,那麼令牌代表的應當是他們的身份。正猜著這令牌的妙用,突如其來的一陣笑聲,把他嚇了一跳,下一刻感覺身側的二公子閃了閃不見了身形,回頭看見了二公子被扔下山的模樣。
待他反應過來後,眸中一縷驚愕被笑意代替,真的是說扔就扔啊,上官秉澤好歹也是辛辛苦苦爬了三千臺階,成為了離殤宮的核心弟子,這樣被扔出去,也不知心裡會不會留下影院。再者,魅影也真是不客氣,手腳真夠利落的。
正想著,不知不覺忘記掩飾嘴角勾起的幅度,聽到玄衣少年的話語,下意識看向魅影,想說他打算和魅影一起下去。可話到嘴邊的瞬間,他猛然回過神來,這話要是說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來一次突然墜落,立刻強行壓下嘴角揚起的幅度,努力恢復著面無表情的模樣。
“咳…不用了,謝謝前輩。我可以自己,再慢慢走。”
上來數月,下去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他要自己走,當然是自己慢慢走了!像上官秉澤那樣的飛落有點太過刺激了,他寧願慢慢來。
將令牌在手中轉了個圈,收進了袖口,辛辛苦苦爬上來,又要辛辛苦苦爬下去,他不久前還在想踏上三千臺階後可以好好換身衣服呢。
“前輩…我還有個問題…我自己下去要多久?”
聲音頓了頓,瞥了眼紅衣少年,又瞥了眼一望無際的階梯,數月的不吃不喝,外加不知道下去的時間,迫使他問了個剛說出口就後悔的問題。
“還有別的走法麼……”
見男子睜目醒轉不由一愣,任由男子骨骼分明的手掌揉亂長髮並未反抗,也許我方才鬼使神差做的一切便是他感受過的所有溫柔。
聽聞男子話語微微仰頭對上男子鋒利的視線,男子已經盡力讓自己語調溫柔雖是有些生硬,但已經表明一片赤誠之心,微微頷首低聲回應
“東方公子心意小女子心領了,但家父有訓不可無故受他人恩惠。”
我與男子方才相識並無深厚交情,又怎可隨意便接受他贈予?且不說男女有別,方才縷縷冒犯窺探他心思便已是大大的不敬。
攏了攏被揉亂的長髮梳成髮髻別在腦後,我苦練刀術已十載有餘,就是為了這主管殺伐的兵器磨去這溫和的性子,最起碼在戰鬥中斷斷不可心慈手軟,唯有殺伐果斷方可在一念之間決斷生死。
“此刀名為黑瞳,長三尺七寸,寬一寸,主殺伐,可以此磨平你軟弱的性格”
腦海中回想著幼時首次執刀時父親的話語,素手高抬至腦後於刀柄上虛握又放下,數次欲持刀供公子一觀卻最終只化作一聲長嘆
“唉—”
東方公子只知我此刻溫柔若水,又怎會明瞭我若手持黑瞳便會殺意加身與君相同?雖說血氣之上遠遠不及男子但肅殺之氣別無二致,最後只是無奈地撫了一下光潔的玉頸放棄了拔刀的想法。
“多謝公子關心,只是小女子執刀多年,再難回頭。”
猶豫再三,抬手解下頸間吊墜,前踏一步,男子熾熱的呼吸便噴薄在我額間,踮起腳尖雙手環過男子脖頸,整個人幾乎要靠在男子懷中,一臉認真地將項墜系在男子頸上,事畢連退三步別過目光,面紅耳赤已難以形容此刻的模樣,臉頰飛紅如同元夜的燈籠
“此物名為夜幕,二品靈器,灌注靈力便可張開護盾,請東方公子切莫嫌棄收下此物,也算小茗的一份心意。”
至剛則易折,只是不希望這如同利劍般鋒芒四射的男子受傷罷了。
東方連城輕揉上官茗的秀髮,隨即便放下,臉上神色出賣了東方連城的內心,如此竟有些慌張,東方連城心裡竟掀起了巨大波瀾。
剛剛自己是摸了一個女孩子的頭嗎?
這要是師傅他老人家知道不得打斷自己的腿,當然這些都是玩笑話。
東方連城很詫異為什麼這個小女子會拒絕一個煉丹師的饋贈,眾所周知煉丹師在修行領域是最吃香的職業,無人不奉為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