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計劃裡,孟志澤,你可要天天都在家裡才行。”
照片,錦然威脅孟志澤天天按時回家的保證。
錦然收好手機,拿起一隻拖鞋,輕輕拍在孟志澤的俊臉上,不輕不重,帶著侮辱的意味。
孟志澤譏笑道,“沒吃飯嗎?用點力啊,我一點兒都不疼!”
錦然道,“待會兒,恐怕你會哭著求我停手。”
大男人主義的孟志澤怒髮衝冠,“白日做夢,痴心妄想。不過,白錦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錦然不說話,拿著拖鞋繼續打孟志澤的臉。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半個小時,錦然不厭其煩,孟志澤的臉頰漸漸紅腫,面板皸裂,淌出絲絲縷縷的鮮血。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的臉好痛哦!”
錦然的打臉不輕不重,不疼不癢,在錦然堅持不懈的拍打下,微小的刺痛日積月累,聚沙成塔,匯聚成難以忽視的鑽心疼痛。
孟志澤打罵原主十分在行,但他不過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柔弱男人,吃不了苦,忍不了痛。
錦然不聽,我行我素,直到晚飯時間,錦然才放下拖鞋,洗洗手,拿出手機點外賣。
半個多小時後,外賣小哥抵達門口。
錦然吃飽喝足,刷手機瞭解這個世界。
孟志澤坐在原地,挨餓受凍,好不可憐。
“錦然,我餓了,我餓了,給我飯吃。”孟志澤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錦然理都不理孟志澤,等時間差不多,上床睡覺。
孟志澤渾身發麻痠痛,委屈悔恨,眼睛蓄滿淚水,低聲啜泣。
斷斷續續的哭聲在黑夜中傳開,猶如鬼怪哭訴,令人毛骨悚然,鄰里鄰居開燈起身,搓搓手臂出去檢視。
鄰居尋聲找來,一群人圍在孟志澤家的大門口前。
“不會是孟志澤他又動手了,錦然那可憐孩子被打哭了?”
“聽聲音不像是白錦然的,那哭聲是男人的。”
“大晚上,男的在哭,死爹了還是死了媽?”
一群男人哈哈大笑,話裡話外嘲笑孟志澤沒種沒膽,像個女人。
哭聲越來越滲人,越來越吵鬧,一些人忍無可忍,孟志澤家的大門被他自己砸破,他們隨意進出。
進入屋裡,鄰居們發現客廳亂七八糟,椅子七零八亂。
“嗚嗚嗚......。”哭聲似乎是從廁所裡傳出來。
有人說,“那個,不請自入,這不好吧?”
又有人說,“怕什麼,是孟志澤他們不對在先,大晚上不睡覺,吵什麼吵,要打老婆不能白天再打嘛!”
有些人眉頭緊蹙,“你這話也不對。”
一群人吵吵鬧鬧,吵醒了錦然。
錦然身穿一襲白色睡衣,手持寒光凜冽的菜刀,悄無聲息站在他們的身後,面無表情,雙目冰冷地看著他們。
“啊,鬼啊!”
“不是,是白錦然。”
“是白錦然啊,嚇死我了。”
鄰居們回過神來,你一言我一語問錦然,大晚上的,你們家怎麼會傳出哭聲?
錦然淡淡道,“這是孟志澤最新的愛好,你們也知道他是什麼人,前些天他還喜歡舔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