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母看來,女婿孟志澤在外工作,受苦受累,肯定是需要發洩的。
她的女兒作為孟志澤的老婆,有責任和義務為孟志澤排憂解難,即使過程有點痛也無傷大雅,反正又不會死人。
錦然聞言,為白母的三觀豎起大拇指。
女婿工作受苦受累,做老婆就得當出氣筒?!
靠,這是老婆,這簡直就是沙袋!
錦然懶得跟白父白母他們糾纏,他們對原主的苦難視而不見,甚至助紂為虐,看在他們是原主父母的份上,錦然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但是......錦然看向一旁的孟志澤,她所有的怒火都將發洩在他身上。
錦然站起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孟志澤的手腕,反手就給孟志澤一巴掌。
孟志澤被打懵了,呆呆地原地不動。
白父白母瞠目結舌,震驚於錦然的一言不和大打出手。
白亭的嘴角微微翹起,既欣慰又傷感。
錦然冷聲道,“給我跪下來。”
孟志澤回過神來,“憑什麼?要跪也是你向我下跪。”
錦然不再說話,一巴掌又呼嘯而至。
孟志澤硬氣不下跪,錦然就打到他下跪求饒,看看是他的一身傲骨堅硬,還是她的巴掌犀利。
“岳父岳母,你們快救救我。”孟志澤向白父白母求救。
白父白母剛要張口,錦然斜睨飛射眼刀子,仿若屍山血海從天而落,極致的恐怖和血腥震懾住他們二人。
嚇壞的白父白母閉嘴不言,眼睜睜看著孟志澤被打成豬頭。
“你跪不跪?”
啪!
“你跪不跪?”
啪!
一句話後便是一巴掌,錦然每次給孟志澤的思考的時間只有短短一秒鐘。
當著白父白母和白亭的面,自己被錦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孟志澤身心受挫,更重要的是臉太痛了。
錦然不怎麼打孟志澤的其他地方,卯足勁兒對孟志澤的臉下手,一來二去,日積月累,孟志澤覺得自己的臉要廢了。
孟志澤哭訴道,“不要打了,嗚嗚嗚......。”
錦然問道,“你跪不跪?”
孟志澤急急忙忙屈膝下跪,“我跪,我跪,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話音落地,孟志澤跪在錦然的面前,聲淚俱下求錦然不要打他了,他的臉好痛的說。
錦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孟志澤跪下,她住手不打。
孟志澤啜泣,“錦然,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錦然道,“我以前確實不是這樣的,但你日日夜夜打我罵我,我有理由相信我被你打出了另一個人格,一個暴躁的、嗜血的恐怖人格。”
孟志澤恍然大悟,這就解釋得通,為什麼錦然突然性情大變了。
“白錦然是雙重人格,那是精神病。”孟志澤嘴角上揚,他有一個絕佳的報復錦然的方法。
錦然踢了一腳孟志澤,“滾進廚房給我做飯去,如果不好吃,你的臉就別要了。”
打不過錦然,孟志澤暫時忍著一口氣,滾進廚房為錦然洗手作羹湯。
白父白母還在客廳裡,神情呆滯,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
“爸,媽,你們兩個根本不愛我。”錦然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