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孟志澤悄無聲息走出家門。
走出那個令人壓抑的家,孟志澤欣喜地深呼吸一下,眉眼鬆開,嘴角上揚,自由的空氣竟然是如此美妙。
孟志澤驅車徑直前往安娜的公寓,一路迫不及待,風馳電掣。
昨天,孟志澤偷偷摸摸通知安娜,今天他會和安娜共度良宵的好訊息。
安娜換上最妖嬈的衣服,紅酒,蠟燭,霜降牛肉,悅耳動聽的抒情交響樂。
叮咚,安娜開啟門,笑臉相迎,“阿澤,你可來了,我想死你了。”
孟志澤急忙忙抓住安娜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安娜,我也想死你了。”
兩人相擁進門,忘情地親了十分鐘。
孟志澤牽住安娜的小手,十指相扣。
當孟志澤看見餐桌上微涼的霜降牛肉,立即鬆開安娜,自顧自坐在位置上,食指大動,狼吞虎嚥。
安娜坐在一旁,眼神鄙視,不過就是一頓霜降牛肉,孟志澤風捲殘雲,這人是沒吃過好東西?
喝完最後一杯紅酒,孟志澤不顧形象地打了個飽嗝。
安娜露出嫌棄輕蔑的神色,又轉眼即逝,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安娜,來。”孟志澤張開雙臂。
安娜扭扭捏捏,猶猶豫豫,坐在孟志澤的大腿上。
半個月的家務,孟志澤累死累活,難以顧及自身的形象,面容些許憔悴,氣味有點難聞,像是腐爛發臭的飯菜味。
安娜屏住呼吸,她又能屏住呼吸多久。
而後的事情,安娜險些窒息而亡。
草草結束第一場,孟志澤休息半個小時,振奮精神,再接再厲。
安娜欲拒還迎,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安娜,我愛你。”
“阿澤,我也愛你。”
“安娜,你等我,你再等我一段時間,我一定跟白錦然那黃臉婆離婚。”
“阿澤,我信你,我信你。”
酣戰到興頭,錦然破門而出,手指如電,猛按快門,手中的專業相機拍下數之不盡有關於孟志澤和安娜的照片。
安娜瞬間臉白如紙,抱著床單瑟瑟發抖。
孟志澤又驚又怕,哆哆嗦嗦開口道,“白錦然你......。”
錦然輕輕嗯了一聲,孟志澤立即改口,“錦然大人,您怎麼來了?”
錦然大步走進,拉走孟志澤身上的床單,舉起相機繼續拍照,“如果我不來,我怎麼能看到這處好戲呢?”
孟志澤冷汗涔涔,畢恭畢敬說道,“能讓錦然大人看出好戲,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貢獻。”
錦然點點頭,“那就繼續吧!”
孟志澤躊躇不定,“錦然大人,這不好。”
錦然問道,“哪裡不好了,你揹著我偷吃就是好的了?”
孟志澤無話反駁,沒膽反駁,偷偷瞥了一眼安娜。
安娜心神俱蕩,她看明白孟志澤那個眼神,是求饒,是懇求原諒,是孟志澤想按錦然的話繼續的意思。
怎麼可能繼續,孟志澤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安娜移動視線,直勾勾盯著錦然手中的相機,那裡有她的照片,那些照片絕對不能傳出去。
安娜咬了咬牙,毫無預兆撲向錦然,如同餓虎撲食,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