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醫生的表情更加的錯愕了,
“您不知道您是怎麼回事嗎?”這不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可看葉如煙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裝什麼。
面對傅醫生的錯愕,葉如煙更加的不知所措了,她指了指自己,
“難道...我應該知道嗎?”她一句話說得傅醫生都有些嗆到了,
“咳咳,據我所知,這應該是自己知道的,不然的話,事情就比較的嚴重了。”傅醫生一邊說著,一邊開藥,
“等下可能要幫你輸液,打點消炎的針會好的比較快。”葉如煙一頭霧水的問道,
“所以我到底是得了什麼樣的病?”傅醫生看了看葉如煙,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您得了什麼樣的病,這個事情問秦先生比問我要來得好,另外,我開點藥,讓秦先生給您上吧。還有,最近兩天最好是臥床休息,避免走動,忌運動。”傅醫生處理好之後,就離開了,葉如煙看著手背上的針頭,再看了看拿著藥走進來的秦梟,
“我到底是怎麼了?”秦梟拿著藥,坐在了床邊,沒有回答葉如煙的問題,只是語氣裡帶著霸道的命令,
“把腿張開,我給你塗藥。”腿張開?塗藥?葉如煙低頭看了看,
“難道你家的床不乾淨,我睡感染了?”秦梟抬頭看向葉如煙,
“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說完,他強硬的分開了葉如煙的腿,掀起了睡衣的裙襬,
“等下可能會有點刺痛的感覺,你忍耐一下。”話音剛落,甚至要脫下對方最後的遮擋衣物了。
葉如煙只覺得分外的唐突,對方怎麼能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來呢?她伸手,攔住了秦梟,驚恐的看著對方,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秦梟坦然的點頭,
“知道。”說完之後,便接著繼續手上的動作了。葉如煙著急的用手擋住了下面,提高了分貝,
“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居然能如此坦然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著滿臉驚恐的葉如煙,秦梟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甚至連鼻翼都淡淡的動了動,那不開心的情緒,頃刻間就傳達到葉如煙這裡了。
葉如煙還好奇來著,明明是對方做出了這麼侵略性的動作,怎麼倒成了他不開心了?
資本主義也不能如此為所欲為吧?
“你說的都對,但你擋住的地方,昨晚我都去過了,現在就不能看看嗎?何況,還是因為要給你塗藥。”葉如煙的手僵硬在了那裡,愣愣的看在秦梟,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就這麼看著他,狠狠的盯著他。
秦梟倒是依舊一副坦然的樣子,慢慢的將手放在了葉如煙的手上,然後將她的手挪開了。
葉如煙還是沉浸在巨大的衝擊裡,所以都沒察覺自己的手被秦梟給拉走了,對方正準備給她私密的地方塗抹藥物。
在感覺到一片清涼的刺痛的時候,葉如煙才尖叫一聲,從巨大的震驚裡走了出來。
“啊!你先住手!住手!”秦梟覺得耳膜都因為她的尖叫而又那麼一些不舒服了,眉頭自然是習慣性的皺在了一起,他低低的吐槽了一句,
“大驚小怪。”葉如煙連忙往後縮去,拉起了被子,將自己給圍了起來。
“什麼叫作大驚小怪?我們昨晚都發生了那種事情了,難道我應該像你這樣這麼淡定嗎?抱歉!我做不到,或許你經歷過很多這樣的晚上,但不代表我也經歷過很多這樣的晚上!”她一著急,話裡可能就帶著一些的尖銳了。
這下,秦梟的眉頭皺得更加的深了。什麼叫他經歷過很多這樣的晚上?
這語氣裡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個大花花公子,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他靠了過去,濃烈的男性氣息拍打在葉如煙的臉頰上,灼熱無比。可一開口,卻如同冰山一般冷冽,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都怪罪在我的身上?”葉如煙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情我還有責任了?我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就連受傷了我都不知情,你還覺得我有責任嗎?”秦梟再次拉近了和她的距離,
“不知情不代表沒有責任,誰知道你的不知道是不是選擇性的忘記什麼事情呢?”葉如煙更加氣憤了,心裡有一口氣上不去又下不來,明明昨晚她什麼都不知道,以為只是做了個夢罷了,更何況手上的人還是她,現在怎麼在秦梟的口中就成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