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年苦苦尋覓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不覓其蹤,現在得聞音訊,武威門院弟子又豈肯放這渾身疑團的陰妖逃離?
眼前空間一片斑駁陸離,耳畔罡風吼叫,鋪開神識掃過,就這頃刻之間,陰妖和柳東海已是一前一後竄出了幾十裡遠近。
武威門院弟子倒提長棒,大步流星地追了曩昔,沒想到,前面的兩人,遁速相同是越來越快。
漸漸地,武威門院弟子發覺到不對,跟著速度的加速,迎面而來的罡風相同是越來越烈,這百丈高的身軀反而變成了一堵擋風的牆面一般,照此下去,非但追不上人,反而會被遠遠甩開。
在雲端之中就地一個打滾,收起了頭臂的真身法相和手中長棒,身影歪曲變幻著化作一道烏光沒入天罡劍中不見。
天罡劍卻是宣佈一聲清亮的劍嘯,劍身一顫,破空而去。
道光影在陣陣罡風之中吼叫而去,勢如流星。
“嘻嘻,好玩,好玩,良久沒有遇到這麼好玩的工作了,我倒要看看你兩個能堅持多久!”
七一百十九追逐
陰妖說罷,袍袖一抖,一枚數丈長短的亮白色飛梭從袖中飛出,身影一晃,沒入飛梭之中不見,一聲尖利的爆鳴聲中,飛梭破空而去,速度比陰妖御風而行快了不少。
柳東海冷哼一聲,手一揚,一枚銀光燦燦的拳影衝著飛梭砸了曩昔。
一聲悶響傳來,飛梭流星一般向前飛去,被拳影中包含的力道一擊,速度反而是快了幾分。
“不錯,不錯,再來幾拳!”
陰妖的聲響從飛梭之中傳出。
柳東海面色不由難看了起來,這飛梭居然不懼自己的鐵拳擊打,明顯也不是一件凡物。
劍嘯聲起,背面烏光一閃,天罡劍吼叫著從身側飛過,狠狠地斬向了飛梭。
飛梭卻是忽然間變了個方向,長劍一擊失敗。
無論是柳東海仍是身劍合一的武威門院弟子,只需建議進犯,遁速就會緊跟著慢上少量,而陰妖底子沒有還手的意思,只管向前逃去,遁速比祭出的法寶好像還要快上一籌,如此一來,想要追上陰妖,也就只能一路狂追。
道刺目光華你追我趕,時不時變幻一個方向。
武威門院弟子有心怠慢速度,祭出碎星劍建議進犯,卻又憂慮陰妖隨時改變方向,一個不小心被其逃走,乃至還有誤傷柳東海的或許。
柳東海好像是有決心追上陰妖,又好像是想要等陰妖力竭後著手,頃刻不斷地狂追下去。
那處剛才激戰過的海面之上,世人一個個鋪開神識向著天處察探。漸漸地,卻是再也無法用神識捕捉到人的一點點蹤跡。
“周兄公然信人!”
司徒蟊遠遠地衝著天風戰舟拱手一禮。
“司徒兄謙讓了,看姿態,司徒兄現已來了多日了吧!”
武威門院弟子還了一禮,淡淡一笑,袍袖一抖,一團白光從袖中飛出,裹起自己和傾城的身影從舟頭之上輕飄飄地騰空而起,落在了宮廷之前的廣場之上。
天風戰舟銀光大放,歪曲變幻著化作一道刺目銀光,沒入武威門院弟子袖中不見。
“周兄請!”
司徒蟊滿面含笑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姿態。
武威門院弟子也不謙讓,允許一笑,緩步向殿內走去。
殿內竟是別有洞天,跟著武威門院弟子、傾城以及司徒蟊的身影相繼踏入殿內,一團白色光影忽然間從大殿殿頂上鑲嵌的一顆水晶球中飛出,把人的身影罩在了其間,未等武威門院弟子有任何反響,眼前空間一陣變幻,下一刻,已是呈現在了一間雅靜的大廳之內。
大廳正中,一張雕刻精巧的玉椅之上安坐著一名臉帶淡銀色虎首面具的青袍男人,中等身段,雙手十指細長,肌膚白淨細膩,好像是年歲不大,面具映襯之下,無法看清其面龐長相,一對烏黑的瞳仁卻是亮得讓人不敢逼視。
青袍男人下首右側方位,還有一名身著白色宮裝的女子,肌膚如雪,身段窈窕,臉上卻被一層閃耀著模糊白光的輕紗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