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臉色一變怒視著蘇氏:“大人來此做客,你胡鬧什麼,還不快回家去,免得大人生氣。”
“咳咳,阮掌櫃的,我發現你很有趣啊……”劉備有些揶揄的說道。
“額,大人此話何解?”阮平就是一愣,您說啥呢這是,我笨,沒聽懂。
“非同一般的談話方式,確實讓我印象深刻,讓我很是期待我們的合作。”
“既然阮掌櫃和您的夫人有此雅興,本官正好無事,那就說來聽聽,不知是誰先開始。”
阮平後背全是汗水,有了一下不好的預感,眼珠子還在快速的轉動,剛要再說話,就覺得兩個肩膀被按住,心中一慌。
“別動,免得攪了大人的興致。”
一個威脅的聲音從身邊發出。
“既然大人有次雅興,那就有民女說說。”
蘇氏跪在地上。
“啟稟大人,幾年前我嫁給了成衣鋪的蘇淺為妻,生活雖不是大富大貴,卻也算安安穩穩。
我相公身體有些虛寒怕冷,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喝一口酒暖暖身子,卻不貪杯。
後來,有一天,他帶回來一個客人,說是兩個人很是投緣,聊的非常開心,與我引見。
從那以後,這人就經常來找我家相公吃酒聊天。
隨著兩個人越來越熟悉,他就知道了我相公身體稍有不妥,畏寒怕冷,於是,他就推薦我家相公喝酒的時候,吃一點生薑。
這兩樣都是祛除風寒,沒人覺得不妥,我家相公用了一下,覺得輕鬆了很多,和我非常感激。
可不知為啥,我家相公身體突然越來越差,經常咳嗽慢慢咳血,我們看遍了醫館,花光了家裡的銀錢,也找不到病根,更是無力醫治。
隨著病情慢慢惡化,有一天,我相公沒有挺過去,就此離世。
當時我家身無分文,還欠了很多外債,我一個婦道人家,連副棺材都買不起,只能在那裡傷心哭泣。
後來,街上的一個媒婆就找到我,說只是哭也不是辦法,總要想法子安葬才是。
我說沒錢。
她說你現在還年輕,又沒了別的親人,不如就賣身葬夫,她幫著張羅一下。
一來全了我夫妻的情分。
二來也好有個好的去處。
我沒有別的法子,就答應了她,讓她幫忙問一下,看誰願意,她說了一個人名說去問問看人家的意思如何,我當時一愣,這人我認識。
也正在這時,他來看望我家相公。
媒婆說,這就是緣分。
我一個婦道人家,舉目無親,能有什麼辦法,就答應下來,這才將我相公安葬。
過了一年,我這才嫁給了阮平,到現在生了兩個孩子,可不知為啥,這兩個孩子自小身子骨就弱,沒少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