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不渴?”
“渴!”
“快喝點奶茶吧。”我遞上行軍壺,那是早上燒的香噴噴的奶茶。
正午的河谷,真幽靜。太陽火熱地灼烤著河水,反射出刺眼的光亮。
“我下河裡捉魚去!”我有些蠢蠢欲動,誇張地比劃著擊水的動作。
“你能捉到魚?你又不是叼魚郎?”阿英嬉笑著,望著空中盤旋的叼魚郎,眼睛賊亮地看著我說。
“你就看好吧!”我彷彿受到了鼓舞似地,躍躍欲試。
脫下衣服,我沒有肩寬背闊的標準武士體魄,但茁壯的肱二頭肌、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厚實的胸肌,那是在草原上打草時鍛煉出來的——草原的恩賜。雖沒有米開朗基羅手中的傑作那樣的完美,但也足以給我堅強!足以讓我感到驕傲!
“脫光!”阿英兩眼望天,不容置疑的口氣。
“好!”身上已經寸縷不沾。咕咚!翻身躍入水中。
“真黑!”身後傳來笑聲,也不知是讚歎還是調戲。
看到阿英在岸上,專注地盯著水裡的我,“我得把她騙到水裡來,我壞壞地想。
“嘿,接住!”我得勝似地向岸上拋去一條狗魚。
“哇!真能抓到!哥,你真行!”白晃晃地狗魚在沙地上活蹦亂跳,阿英又叫又笑慌忙抓魚。
“別拿頭,當心咬你!”我在水裡朝她喊道。
“抓住啦,看你往哪兒跑!”阿英拎著魚,炫耀地朝我揮舞。
“噢—”我又一頭扎入河中,抓住水草,潛在河底不動了。
“哥,哥!”過了一分鐘左右,聽到河面上她在喊。“不行還得憋一會兒”,我在水下能潛潛2分名鐘左右。
“哥,哥,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嘩嘩…空洞的一聲,撲到了水中,嘴裡還哥哥地叫著.
“哼!你終於下水了,你再不下,真要被你憋死!”暗想著,在水下托起了我的小姑娘,浮上水面,啊地長吸一口氣,真憋得夠嗆!
再看阿英的臉嚇得慘白,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哭得梨花帶雨.“你混蛋!你混蛋!大混蛋!你要嚇死我,是不是!”真是嚇得不輕。
“傻丫頭,真不經嚇!做過了,”我暗想。
渾身溼透,抱在我懷裡,安慰了好一陣,臉色才轉過來。“你要再敢嚇我,當心我殺了你!”
“是!陛下!”
一件件地脫,一件件地曬在草地上,花花綠綠一片。
“你的目的達到了?”還在不滿地用眼白我,嬌羞得可愛。
真黑!頭髮!在雪白的面板映襯下。華清池裡洗凝脂,回眸一笑百媚生!當得就是此情此景吧!
還猶豫什麼!一頭擠進溫潤的河水中,迫不急待地游到她身邊,一把抱住那凝脂般的身影…
“為了你,我怕是要瘋了…等月亮升起來吧”…
篝火紅通通地燃燒在深夜,把幽深的河谷照得玫瑰紅一般,如烏魯木齊那杆噴灑著玫瑰光輝的街燈一樣。人還是那兩個人,風景卻不同,更美!
我們喝著奶酒,吃著烤魚,啃著羊肉,說著以往的愛情故事,追憶著以往那段溫馨、浪漫的美好時光,相依相偎,企盼著月老快快升起,見證我們的愛情!
月亮很晚才爬上來,半個,依然很明亮。照在額爾齊斯身上。長河弄月,月光水光一體,棲鳥吟哦,風影樹影斑駁。
“月亮升起來了,”望著阿英月光一般柔軟的肌膚,我在低語。
“我看到了,很美”
“來吧!我的新娘!告訴我你有多愛我!”阿英的臉酡紅得象一朵玖瑰,在月夜裡綻放出野性的光彩。
噢…噢…,奶酒!奶酒!河水一般清澈透明的奶酒!它…它竟然讓我的軀體全部失去了知覺!...
阿英!你就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