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聲音尖銳又刺耳。
切割師傅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冷嗤道,“這位姑娘,相信大家剛剛都聽到小的說了的話了,小的也是問過姑娘你的意見才繼續打磨的。”
“是啊,是啊,剛剛我都聽到了,人家切割師傅都說沒有打磨的需要了,是姑娘你自個兒要求人家繼續打磨的。”
“沒錯,而且人家切割師傅也說等會要是保不住那一層綠可不要責怪人家的。”
“嘖嘖嘖,現在這姑娘怕不是銀子花了,卻是得到竹籃打水一場空,惱羞成怒了吧?”
“我看是。”
“那現在這切割師傅可怎麼辦才好?”
“謝謝諸位能說出實情,剩下的諸位看著就好。”切割師傅又對著溫蔓說,“姑娘,從我切割你的第一塊石料起,你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半分,也就是說我的切割過程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完成的。
接著剛剛那一塊打磨,你更是眼睛眨也沒有眨一下,甚至我還是在你面前完成的最後的打磨。
這些都是在場每個人都能看到的,那麼從何而來我有機會做手腳?
還是說,你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還是群眾的眼睛呢?”
切割師傅的一番話堵得溫蔓啞口無言。
如若她執意說切割師傅做了手腳,那就要承認她的眼睛有問題,更要得罪他人說別人的眼睛也有問題。
可若是不把這個結果賴在切割師傅的身上,那她就要受到眾人的嘲笑,還要獨自承受這一切。
切割師傅也不急,就這麼筆直的站在溫蔓的面前,等著溫蔓開口。
“冷大哥,你這切割師傅哪裡找來的啊?這麼剛!”寧希看著切割師傅,問道。
“不是我找的,要想知道要問掌櫃的才行,他找的。”冷軒攤了攤手,他也是才知道他玉錦軒有這麼一號人物。
不過也是,他玉錦軒的人可不是什麼隨便阿貓阿狗。
“好吧,回頭問問掌櫃的。”
思量了這前前後後利益,溫蔓確定跟切割師傅道歉,但是還不忘賣了一把慘,眼淚婆婆,
“對不起啊,這位大師傅,小女子也是情緒一時太激動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才會口出不遜,還望大師傅不要與小女子計較才好。”
“沒什麼計較與不計較的,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