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就知道他們準會這麼說,無奈只能接受他們的好意。
飯桌上,看著黃嬸大伯一個勁的給自己碗裡夾菜,還對自己有說有笑的的,寧希真的一點都說不出口要離開的話。
直到陸叔說著說著聊到了另一個話題。
這才讓寧希和楚墨寒的注意力明顯增加。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縣城給人的氣氛怪怪的,我今天拿魚出去賣,都跟著小心翼翼了一天。”
張嫂子卻不以為然道,“唉,能有啥怪,還不是那位又弄出什麼么蛾子了嗎?
哪次那位弄出點么蛾子,我們這下面的老百姓能有好日子過?”
黃嬸也跟著嘆氣,“是啊,以前也不見得這麼頻繁,可這一年來,真是越來越頻繁了,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嘛,就不能好好給我們一個安生過日子的地方嗎?”
寧希問,“黃嬸,張嫂子,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啊?
什麼越來越頻繁,什麼就不能安安心心過日子了?”
黃嬸嘆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反倒是張嫂子張口就跟倒苦水一樣,噼裡啪啦一陣往外倒,“小希丫頭啊,你是外地來的,可能不知道。
我們這小地方啊,雖然不起眼,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了,那位就是喜歡折騰我們這地兒。
以前啊,都是幾年什麼,最少也是兩年折騰一次,可這一年多來,倒好,幾乎每個月都要瞎折騰一次。
每次都弄得我們人心惶惶的。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
寧希覺得張嫂子口中的那位不簡單,小聲猜測道,“張嫂子,你說的那位是不是就是……”
寧希沒說出來,做了一個口型。
不僅張嫂子看懂了,屋裡的其他人也都聽懂了。
“真聰明,可不就是那位嘛。”
“那他為什麼要折騰你們啊,都怎麼折騰?”
“唉,說折騰吧,也不算折騰。
只是你們知道的,那位是什麼人?
我們不過是一眾普通的打漁為生的漁民罷了,見到那位,還是說從那裡來的人都會比較緊張,以至於做什麼都是力不從心的。
不僅如此,那些人來的時候,幾乎都會鬧出很大的動靜。
記得有一次,有一個人不小心衝撞了他們一下子,就被抓起來了,這樣一來,搞得我們更加人心惶惶。
生怕自己上街還是什麼,認不出他們,就不小心衝撞了他們什麼的。”
張嫂子說了一半,沒有說得全面,剩下的陸叔接著往下說,“其實早在二十年前,我們這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那位或者那位派的人到來。
每次來最多也只是帶上十天半個月,之後有突然離去。
因此就有是親眼目睹的人說那些人來是因為拜見一位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
寧希有些好奇,什麼重要的人,去探望的的時候要弄得這麼大費周章,人人皆知?
張嫂子點頭,“可不就是嘛?不然為什麼會驚動那位,還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整整二十年如此啊。”
楚墨寒眼神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你們知道那重要的人是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