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也知道現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乖巧的點點頭,“嗯,好。不過黑,你有沒有覺得阿姨他們在飯桌上的話有些怪異?”
“希兒想到了什麼?”
寧希沉思了一會,“我也不上來,就是感覺一個一國之君,居然二十年來從未間斷過來這麼一個的地方。
雖是傳言,但是我覺得極有可能是真的,那麼怪就怪在,6那人又是何人?”
又為什麼偏偏這一年來更加的頻道來?
“賞月的時候,可還記得張嫂子的話?”
寧希抬頭,“你是東羽國的長公主?突然去世的那一個?”
“嗯。”
楚墨寒是心思縝密之人,關於歐陽烈的,又加上他之前所得知的訊息,聯絡起來就能感覺得到中間的異樣。
因此,在賞月的時候,楚墨寒有意無意的問了關於二十年前東羽國所發生了什麼事。
“黑,你該不會是想,那個人就是那已經去世了二十年的長公主吧?”
“不確定,但機率不。”楚墨寒,“還記得洗衣房的劉媽嗎?”
“記得,怎麼了?這關劉媽什麼事?”
楚墨寒湊近寧希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劉媽是東羽國的人。”
“什麼?”
寧希直接大聲叫了出來。
楚墨寒做了一個點聲的手勢。
寧希才壓低了聲音,“怎麼會?劉媽我去查過的,她待在丞相府已經有十九年了。
不對,等等,十九年!!!”
楚墨寒看著反應很快的姑娘,彎了彎嘴角,“希兒想到了什麼?”
寧希有點不敢往下想的搖頭,“不知道,背後陰森森的,頭皮發麻的感覺。”
楚墨寒抱緊了她,“好了,現在也只是猜測,真相沒有人知道。
困不困,要不要睡一會兒?”
“不睡了,也五更了,再不離開,就亮了。”
亮了,就意味著還是要面對面的含淚告別。
楚墨寒心疼姑娘,卻也沒辦法,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錢袋子,放在了桌面上。
而寧希也把事先寫好的兩封信拿了出來,壓在了錢袋子上,看了片刻,才對著楚墨寒,“黑,我們走吧。”
……
清晨,溫暖的陽光灑進了寧靜的院。
大公雞喔喔歡快的叫著,就像是鬧鐘一樣,把沉睡的人喚醒。
張嫂子跟往常一樣,已經做好了早飯,在這個點的時候去敲寧希和楚墨寒的房門。
“叩叩叩!”
“希丫頭,冷蕭大兄弟,太陽曬屁股了,該起床啦。”
沒聽到一貫的和回應,張嫂子以為是兩人睡得太沉,就又繼續敲了敲門,“希丫頭,冷蕭大兄弟,聽得到嗎?
不早了,該起床了。”
可惜回應她的依舊是一片沉默。
張嫂子有些好奇,也有些納悶。
正巧,洪大夫從自己屋裡走了出來,“紅梅啊,你就別敲了,昨夜我睡不著聽到他們屋裡有動靜,想來是兩口鬧得晚些,累了,你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吧。”
張嫂子瞬間不自然起來,瞪了洪大夫一眼,“一大早上你個沒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