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冶子走到棋盤前,伸手按在尤自發燙的棋盤上,臉上露出驚奇之色。
“師父,不知剛才的煉器,可是以神識刻畫陣紋?”
火冶子面色鄭重的看向陳天昊。
陳天昊很隨意的點點頭,然後又轉動脖子來。
這不是廢話嘛,老子坐那不動,這棋盤就煉製好了,你說我是怎麼煉製出來的。
“可是,只有築基才會有神識,希望師父能有一個解釋。”
一邊說著,火冶子身上的氣勢緩緩凝聚。
原本還埋頭揣摩的黑山豁然抬頭,看看陳天昊,又看看自家師父。
“師父,你是說,師祖,不是,這小子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陳天昊心中暗罵。
但不得不承認,很真踏馬被這黑炭頭猜對了,老子現在是一尊爐子。
“大蟒山地界沒有的’青木靈鼎‘,還有這沒有修為,卻已經能離體的神識,若不是奪舍,誰能相信?”
火冶子說著,手中握著一柄小錘,黑山也將自己的大鐵錘拿出來。這師徒兩還真是一脈相承。
這就被看出來了?
“哎——”
陳天昊仰天長嘆。
“你們既然找來上玄宗,該對我有所瞭解才對啊?”
“上玄宗上代宗主獨子,母胎裡身中火毒,其父用一塊靈物將其火毒鎮壓,也讓他自此不能修行。”
火冶子看著陳天昊的臉,一句句說道。
“是啊,我是從小不能修行,但卻不是靈物鎮壓的原因。”
說著,陳天昊將一個暗黑的小球拿出,拋給火冶子。
火冶子伸手接過,端詳一下,然後靈力探入,臉色微變。
“這是毒,而且是一種微弱毒性長期積累的毒丹。”
“家父身隕,我這個少宗主,自然礙了某些人的眼。”
陳天昊搖搖頭,有些自嘲。
“那你現在的修為和神識何來?”
火冶子抖動幾下錘子,似乎一言不合,就要開打。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可不會放過一個奪舍別人身軀的人。這在修行界,可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