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夜一愣。

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第五漣漪答案了，第五漣漪嘲諷的笑了一聲，更像是自嘲。

都是聰明人，那李修夜詢問道：“連紫不見了？你以為是我乾的？”

第五漣漪不語。

李修夜突然笑了，“那個北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第五漣漪自嘲的眼神看著李修夜，“都一樣，裝傻子裝的可開心？”

李修夜的臉色拉長，但似乎想起了什麼，驀然問道：“茶花是你殺的？”

“才猜到？弱爆了！”

“……”

能這麼囂張的也只有第五漣漪了。

李修夜愣神了一會，眼眸微眯。

那眼神意味不明，但是第五漣漪知道他在想什麼，想兵符！

只是，第五漣漪沒有開口承認！

“你為了阿紫而來？”

李修夜驀然問道。

雖然是疑問，但是肯定的語氣，眼波流轉間，李修夜突然間笑了。

“笑什麼？”

“你和李瑾然之間互相利用？”

“原來你不傻。”

李修夜一哽，臉色變來變去，甩了甩袖袍，“你和李瑾然互相利用，最後只有被他算計的份！”

第五漣漪眉頭一挑。

“我和李瑾然之間互相利用，你又怎麼知道我會被他算計？你又怎麼肯定我會被他算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