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葉懸淵明顯有些心虛。
唐砂:“……”
“是誰答應我不打架的?”
“我,可是實在沒忍住,他……太欠揍了。”葉懸淵眼神城懇。
“確實。”唐砂也贊同。而且看他們這傷,怕是拳拳到肉吧。
“你拿著剪刀幹什麼?”葉懸淵才注意到唐砂手裡拿著剪刀。
唐砂一怔:“那個……剪頭髮?”
葉懸淵又沉默了,良久:“別衝動,不為我,為你自己多想想。”
唐砂:“……”
尷那個大尬呀。
“睡吧,睡吧,明天早起趕路。”唐砂脫了鞋扒了外衣就進了被窩,把頭蒙起來。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對勁兒。如果說卿政有可能打人的話,那葉懸淵,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人吧?
肯定有問題。
葉懸淵也上了床,一把摟過唐砂,像小狗一樣在頸間嗅著。
“癢,你這是咋了。”今晚他的行為處處充滿著詭異。
“沒事,想你了。”葉懸淵悶悶道。
唐砂:“……”
“我告訴你,不要亂動啊。我倆現在都是大病初癒,注意點兒。”唐砂提醒。
葉懸淵聞言鬆開了唐砂,背過身去。
不知道為什麼,唐砂居然能感受到幾分怨氣。
唐砂自己默唸了幾遍清心咒,安然入睡。
城裡的那些屍體都已經處理好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打算出發去布伊城。
這一路上,葉懸淵對唐砂是格外膩歪。走到哪都挨著她,只有雙手一得空就把唐砂抱著。
終於在三天後,他們到達了布伊城。
齊淵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百事城。對外界的一切自然是充滿了好奇。
這布伊誠比想象中的要繁華。可能正是因為官兵駐紮在這個地方。讓這裡的百姓有安全感。
而且自從疫情爆發之後,不一成不允許外人入內。卿家財大氣粗,物資供給也少不了。
反正唐砂是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熱鬧的情況了。
當他們到達布伊城的時候來迎接他們的,居然是個老熟人。
“血衣,你回來啦。”這人不是月姣還是誰。
但如果她要是不說話,唐砂還真沒把她認出來。
除去了那些繁複的女裝,換上了盔甲,頗有幾分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月姣當然也注意到這新來的幾個人,看到唐砂的那一刻,眼神瞬間就不對勁兒了。
但也只是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主要是她身邊那個男人眼神更可怕,更是盯著他,就是有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過看著這個男人好像有幾分眼熟。
葉懸淵為了隱藏身份,帶上了一張半面銀色面具。這面具是卿政為他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