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還沒有到中午天氣尚不算很熱,楊叔寶一手拖著一個草橇往回走。
茜茜倚在門口吹口哨:“酷啊,楊,你力氣真大!”
阿加莎給他背影一個柔情似水的目光,簡直能讓鋼筋化作繞指柔。
可惜老楊是個木有感情的殺手,他索性一手夾起一個草橇跑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他不是矯情,是真對阿加莎沒有眼緣。
他願意跟阿加莎產生革命友誼,但不願意把這革命友誼再昇華一下。
在領地周圍種上一圈樹是正確的選擇,生命樹草原跟周圍地區格格不入,普通草原野草稀疏、高矮不一,而他的地盤上野草茂盛、高過人膝。
看到他回來辛巴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它往楊叔寶身上撲,這是跟金毛學的。
楊叔寶推開它,它又人立而起將前爪搭在一起對他拜了拜,這也是跟金毛學的。
見此老楊搖頭:“不用拜了,沒有狗糧。”
辛巴臉上的歡快之色頓時一掃而空,它落到地上怒視了老楊一眼,裂開嘴將舌頭斜斜的耷拉在嘴角懶洋洋的往後走,就跟個二流子獅一樣。
這不是跟金毛學的,這是跟哈士奇學的,哈士奇都是二流子狗。
但草橇專門修理二流子。
楊叔寶將草橇放下後準備製作韁繩,他可不能像麥森那傻鳥一樣給狗套助力結,因為他還不想吃狗肉。
儘管狗肉很好吃,可是在中國最好別吃,無關道德,只因為國內所有狗肉都沒有做衛生檢疫,而且幾乎全是偷狗賊的傑作。
約翰照例去巡視領地,過了一會他跑回來說道:“城主,又有一隻扭角林羚要生育了。”
楊叔寶繼續打繩結,他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去看護一下,如果難產再來找我。”
半個多小時後,約翰回來說道:“這頭扭角林羚應該難產了,這麼久了還是沒生產出來。”
一聽這話老楊趕忙將韁繩和皮革扔掉:“你怎麼不早來找我?”
約翰:我太難了。
他等了半個小時也有好處,雌獸折騰的筋疲力盡趴在地上已經起不來了,這樣看到楊叔寶等人出現它沒能跑開,而是認命的叫喚起來。
負責看護的雄獸在這一刻勇敢起來,它上來低下頭用扭曲旋轉的羚角對準了老楊,氣勢洶洶。
楊叔寶上去給了它一拳:“滾一邊去,我要救你老婆。”
強壯的雄獸聞聲而逃。
雌獸生產流出的羊水和血水味道濃重,許多蚊蟲被吸引過來,平頭哥也被引來了,它扶著一棵金合歡樹站了起來,賊頭賊腦的觀測捕獵時機。
楊叔寶看到後又衝過去給了它一腳,平頭哥忿忿不平、不情不願的扭頭離開。
雌獸的情況很糟糕,它的那個東西往外鼓起,小獸連腦袋都沒有冒出來,生產粘液軟化的厲害,已經起不到潤滑作用。
雌獸也在努力,可小獸就是生不出來。
它一次次的努責、不斷增強陣縮力度,這樣小獸能往外鼓出一些,但它一旦停止努責小獸又會回到胎位中。
母愛的力量很強大,但大自然的規則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