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在草原上沒法通行,本森警官跑著來的。
他氣喘吁吁跑過來後說道:“幸虧、幸虧我年輕,要是要是以後,呼呼,以後安排個老警察來鎮上值守,估計他來抓一次人就得累到當場退休。”
楊叔寶說道:“放心好了,不會安排別人來了,就你在這裡值守了。”
本森警官一臉絕望:“大哥,你別這麼殘忍好嗎?給我留個盼頭吧。”
聽到這稱謂剛緩過氣來的矮個子青年險些又閉過氣去:“你叫他什麼?你們是官商勾結!”
本森警官跑了一路跑了一肚子火,這會正鬱悶呢。
這話相當於火上澆油,本森警官甩手給了矮個子青年的後腦勺一巴掌:“你說什麼?沒人教過你怎麼說話是嗎?”
矮個子青年脾氣很暴躁,即使被揍了也暴躁:“你憑什麼打我?我沒有違法,我沒有犯罪,你們是暗中勾結!”
本森警官又給了他一拳:“該死的,像你這麼囂張的混蛋很少見啊,來,你給我起來,你再把剛才說的蠢話給我該死的重複一遍!”
“伐柯有,我不怕你,你是警察怎麼了?”矮個子揉搓著胸膛要站起來跟本森廝打。
高個子青年趕緊抱住他:“冷靜,兄弟冷靜啊,你要襲警嗎?”
矮個子青年吼道:“你怕什麼?他們沒有證據!”
楊叔寶聽不下去了,指著車子說道:“看到車頭了嗎?我為什麼一直用車頭對著這裡,因為上面有行車記錄儀,你們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拍下來了。”
矮個子青年的囂張氣焰為之一滯!
本森警官縮了縮肩膀說道:“呃,都拍下來了?那我剛才揍他的事……”
“剪下掉不就得了?”楊叔寶說道。
本森警官重新抖了起來:“抓走,全部抓走!”
楊叔寶將白化樹蛇給拎了起來。
本森警官趕緊後退,他對這玩意兒心有餘悸。
一般人都會害怕蛇,楊叔寶也不例外,他以前最怕的動物就是蛇了。
但是現在接觸多了發現沒什麼可怕的,就把這玩意兒當一條繩子好了。
因為蛇是冷血動物,只要接受了它們那在非洲抓著一條蛇挺好的,涼滋滋、滑溜溜的。
這兩人被本森警官帶去了警察局,證據面前他們很快交代了——其中矮個子青年想頑抗一下,那高個子青年很慫,一進警察局就來了個竹筒倒豆子。
本森警官做事很公道,高個子青年這麼配合就被定性為本案的從犯,矮個子青年自然是主犯。
這就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楊叔寶將白色樹蛇放進了大象草草叢裡,這裡面有許多非洲大蝸牛,他決定讓樹蛇去吃蝸牛,蛇類動物還是呆在這裡面比較安穩。
他回去繼續挖井,地下水很充沛,地精們挖道一米多深的時候便出水了,再往下挖便挖到了生命樹的樹根。
生命樹紮根很廣,已經蔓延開來十幾個平方公里的面積。
長到這裡的樹根有老楊的拇指粗細,色澤黃褐,跟動物一樣很有活性,地精們挖出樹根後它們便像蚯蚓似的往更深處紮了下去。
楊叔寶在土著茅草房區域挖出了五口水井,水井旁邊放著木桶,要用水就自己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