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些頑抗分子被打的橫屍遍地,進攻部隊壓力頓時一減,這些頑抗的人幾乎都被機槍掃射成了一具屍體,道路一側的倉庫就這樣被從內部攻破了。
大約300多名戰士順著先前的下水渠衝了進來一同絞殺叛軍部隊,對面的倉庫戰鬥也是變得激烈了起來,趙卓遠直接是帶著一群人突擊上去的,不由分說,剛剛見面就直接在倉庫裡就打了起來。
隔壁倉庫的那些叛軍面臨著前後夾擊的境況下直接崩潰了,但是即便他們投降了也沒有得到一絲的機會,直接被按在牆邊就處決了。
留下400人看守倉庫,其餘的部隊開始透過了這條道路,向著已經可以直接看見的廣家大樓前進了。
廣長春平時雖說感覺是一個殘忍無情的官員,但是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他也害怕,而且還是極度恐懼,在他的辦公室裡,廣長春和他的情人驚恐的看著巨量的部隊正在包圍他們,眼睛瞪的大大的,全身不可控的不斷的顫抖著,他拿著手槍絕望的將槍口含在嘴裡,閉著眼睛,滿臉汗水,手不斷的顫抖,指頭逐漸按壓下去。
但是馬上就要觸發開火的扳機力時他慫了,將手槍遠遠的扔了出去,無助的在桌子上面哭泣,完全沒有了他當初意氣風發的樣子,當年欺壓百姓,貪汙腐敗,打擊異己的時候從來沒有一絲留情和害怕的他,現在卻和孩子一樣懦弱的哭泣。
而在地下室裡面的魏凱峰則是不斷的催促j城的部隊趕快支援,但是j城守備軍因為魏凱峰先前來鑽石城的時候將南部叢集的物資幾乎抽調了八成,現在j城根本沒有能力前來支援,一天的時間甚至都沒有準備好坦克的油料,j城守備軍司令也是沒有辦法支援他。
魏凱峰也是知道自己先前太大意,物資抽調的太狠了,現在反而成了復國軍的凱峰物流了,他也知道j城估計也不可能有啥兵力來支援他了,他只能慌張的在地下室裡團團轉。
突然面色死灰的魏凱峰對著他的心腹壓低聲音說到:“我們走!我不想死!我們去後方,油庫裡有一支小船!我要活命!.......”
然後魏凱峰不顧其他的人多麼慌張,自顧自的和幾個心腹匆匆沿著下水道就跑了,而其餘的人還在茫然無措的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路克拿著槍站在一輛突擊炮的側面,看著高高的開發區企業家大樓,心裡感慨萬千,一年前這裡還是cz這個重工業和軍事工業城市崛起的希望,大量的廠房拔地而起,甚至省領導都來親自剪綵,可是現在這個當初象徵著cz市民希望的開發區已經在坦克履帶下變成了四處濃煙滾滾的地獄,真是造化弄人啊!
突擊炮的炮管逐漸抬起,瞄準了高聳的大樓,大樓門口的那些沙袋後面,叛軍最後的頑固分子還在等待著路克他們的進攻,但是一顆炮彈將大門口炸的頓時煙霧騰起,頑抗?連機會都不會給你。
十幾挺高射機槍對著大樓上面的窗戶瘋狂的開火,從一樓掃射到樓頂,隨後坦克帶領著步兵向著大樓慢慢的靠近,高約30層的大樓裡面的漏網之魚還妄圖頑抗,但是剛剛探出頭就被在遠處的高射機槍打成碎塊。
路克和眾人一同進入了大廳裡,滿是碎玻璃的大廳裡面還有無數的殘肢碎塊,暗紅色的血液和灰塵攪和在一起配合上灰暗的天氣讓整個大廳裡充滿了死亡的氣息,就如同地獄一般的可怕。
一隊士兵向著地下室衝了上去,但是在樓梯口被那些妄圖頑抗的叛軍指揮部人員擊倒了好幾個,其餘的人直接將白磷彈從上面的通風口懟了下去,爆炸產生的毒氣將那些人燻了出來,這些叛軍剛剛出門便被亂槍放倒,鮮血濺射了一樓道。
路克拿著步槍沿著曾經華貴,現在卻是灰塵一地的木製樓梯緩緩的上樓,大樓裡越往上走越是安靜,遠處的零星槍聲顯得十分的不真實,讓人覺得彷彿是做夢一般。
在29層的時候樓上傳來了踩踏著木樓梯的聲音,路克和身邊計程車兵不由分說直接對著頭頂的樓梯開火,隨後一陣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彈孔裡流出了很多鮮血。
路克端著槍抬腿跨過這具滿是彈孔的屍體繼續向前走,在樓梯邊一名化妝妖豔的女子正在蹲著哭泣,路克走上前冷冷的問道:“廣長春在哪?”
那名女子聞言抬起頭,一臉期冀的看著路克說到:“老總!是廣長春逼我作他的情婦的,不要怪我!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
路克冷冷的再次開口說到:“少廢話,我問你廣長春在哪裡!”
那個女子嚇得一哆嗦,趕緊指著一邊的門大聲喊到:“廣長春那個混蛋就在裡面!”
廣長春聽見了這個喊聲,心裡頓時就罵開了,平時每天吃他的喝他的,現在轉眼就賣了他!廣長春就開始嚇得全身和篩糠一樣顫抖,因為他的命到頭了。
路克聞言冷冷的點了點頭,身後的一名戰士上前將槍對準了那個女人,在女人的尖叫聲中,槍響了。
眾人包圍了廣長春的辦公室,路克大聲的喊到:“姓廣的!滾出來!老子饒你不死!”但是廣長春卻沒有回答,而是掏出手槍隔著門板開了好幾槍,還在不斷歇斯底里地喊叫。
路克手一揮,眾人就扣下了扳機,幾秒後木門被子彈打的當場解體,直接碎成好幾塊拍倒在地,而後面的廣長春早就沒了聲音。
路克緩緩的走進門,心裡居然有一瞬間的失落,看著廣長春被子彈打爛的胸口和腦袋,路克突然哈哈大笑,笑的很開心,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