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十多歲的男子就揮著棍子:“賠錢,說破天了,都得賠錢。”
“她不要工錢,我們都知道。但是,這老闆還是說給她付錢的。”
“這才做了兩天,還沒有百把塊錢呢。把人家的碗打爛了那麼多,這可要五六百呢。”
“還有,她前天吃的飯,都有一百多塊錢呢,抵這兩天的工錢,都少了。”
張玥看不下了,當即就掏錢:“賠就賠,我給。”
譚瀟水當即攔住了。他覺得不是這個理,是這些人不講理。
更是這個飯店的老闆娘太惡。他今天就是要好好懲罰一下,還不想暗地的懲罰。
冷冷的看著這個老闆娘:“你這碗多少錢?”
“八百多塊錢。”
“就算八百。”
老闆娘隨口叫道。
“好,就給她八百。”譚瀟水吩咐著張玥。
張玥蒙圈,剛才攔著,現在又要她給錢。
不過,她還是馬上給了對方八百。
老闆娘拿著了錢,就揮手說:“可以走了。”
譚瀟水淡淡的說:“現在該我們找你要錢了。”
“找我要什麼錢?”老闆娘冷哼道。
她還認為是自己的人多,嚇住了譚瀟水了。
“工錢。”
“犁歸犁路,耙歸耙路。”
譚瀟水淡淡的看著這老闆娘。
“她說了不要工錢的。”
“我付什麼工錢啊。”
這老闆娘當即耍橫似得叫著。
“那你們說吧。”
“人家幹活,沒有一拿工錢,打爛了東西,就要賠錢。”
“有這個理嗎。”
“誰敢說沒有這個理,我就斷他的腿。”
譚瀟水當即冷喝起來。
嚇得這些街坊鄰居,沒有誰敢出聲。
“不出聲,就是認可了這個理。”
譚瀟水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