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瘋鬼約有三十多個,都飛起來,上下前後左右全方位將李閒圍在中間。
他們的眼睛無一例外,全盯著李閒的氣海位置。
雖然都是雜鬼,無奈都是玩命的打法,李閒置身戰團之中,險像環生。
兩個瘋鬼的匕首同時刺向李閒的氣海,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李閒無奈,只好縱身往上又飛高了十幾米。
但立即又被頭頂上的三個瘋鬼糾纏住,第一個瘋鬼自身後抱著他的腰,第二個瘋鬼騎在他的肩上,張著嘴巴去咬他的脖子,第三個瘋鬼的法器匕首狠狠地刺向他的氣海部位。
躲無可躲,閃無可閃。
眼瞅著第二個瘋鬼的嘴巴離他的脖子不過幾寸遠了,李閒無奈,只好伸手擋在脖子和他的嘴巴之間。
那瘋鬼一口咬在了李閒的手上,李閒忍著劇痛,將第二個瘋鬼拖到肚子前面。
第三個瘋鬼的法器匕首正好刺到,生生地紮在了第二個瘋鬼的腦袋上。
“啊——”第二個瘋鬼疼得張大了嘴巴。
李閒立即將受傷的手從他嘴巴里抽出來,一排尖利的牙痕觸目驚心。
他也顧不得疼,藉機將那把法器匕首從第二個瘋鬼的頭上拔了下來,手一揮,將第三個瘋鬼的腦袋割掉,又給第二個瘋鬼的腦袋上補了一刀。
兩個瘋鬼撲通撲通跌落到地面。
被法器切斷脖子,他們再也沒有復原的可能了。
第一個瘋鬼仍緊緊地抱著李閒的腰不鬆開,眼瞅著數個瘋鬼又將圍上來,李閒直接拿著法器匕首,刷刷兩刀,將他的雙手切掉。
“啊啊啊……”那瘋鬼疼得直叫,本能地鬆開了李閒。
李閒反手一揮,將他的腦袋也切掉了。
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餘下的二十多名瘋鬼,抱腿的抱腿,抱胳膊的抱胳膊,摟脖子的摟脖子,又將李閒團團困住。
任李閒的法器匕首在他們身上切來刺去,疼得他們大呼小叫,卻就是不鬆手或不鬆口。
即便當初和鷹爺那樣的人物動手,李閒也沒覺得如此窘迫。
這些瘋鬼完全就像萬能膠似的,一旦被他們抓住,不管你是誰,只要氣海里有陽氣,就休想再甩開他們。
情急之下,李閒立即釋放自己的氣海。
頓時,滔滔的陽氣瀰漫開來。
“哈哈!”
“嘿嘿!”
“吼吼!”
眾瘋鬼以為已有人將李閒的氣海刺破,都一臉陶醉地吸了起來。
李閒見識過這些瘋鬼們的打法,他們只要補充少量陽氣,就會興奮起來,接著就該撕咬他的身體了。
他當然不能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李閒趁他們陶醉於陽氣的瞬間,像老牛抖落爬在自己身上的蒼蠅似的,用力甩動身體,附在他身上的眾瘋鬼都被他甩掉。
他藉機縱身往遠處飛去。
眾瘋鬼也都飛起來,在身後追著他。
近三百名瘋鬼,足以攪得全城雞犬不寧。
一個城市裡如果出了一條有狂犬病的瘋狗,便會讓全城的人類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