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宴席便結束了,所有人在天武閣弟子的驅趕下匆匆離開,這裡僅剩下了楊彩和楊軍豪二人以及還未來的及離開的長老。
長老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於是也要告辭,白衣男子不耐煩地白白手催促著他離開:“快出去,不要打擾了我的好事!”
說著,白衣男子渾身燥熱,急不可耐地伸手就朝楊彩腰間的衣服拽去。
楊彩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就要逃走,可是白衣男子也不怕她逃出自己的手心,反而帶著玩味的笑容慢步跟著:“看來今天倒是可以玩兒點兒帶情調的呢!”
“來呀,我看你今天能夠往哪裡跑?”
長老見狀也很識趣地就要離開,不過他還未來的及走出這大廳,門外便有一名弟子快步跑來,同時大呼道:“不好了長老!那心地火寶地被毀了!”
“什麼?!”長老頓時驚愕,同時暗罵自己這弟子太過愚蠢,少年通神者還在這裡,怎麼能夠將這麼重要的事情講出來呢?
如果這少年通神者聽到天武閣無法給他煉製法器,大怒之下豈不是會給天武閣帶來麻煩?
果不其然,白衣男子已然聽到了要給自己煉製
法器的寶地被毀的事情,頓時身體僵住,也顧不得調戲楊彩,兩步便來到這弟子和長老身邊,帶著滿臉的怒氣呵問道:“你們剛才說什麼?是要給我煉製法器的那個寶地毀了嗎?”
白衣男子動怒之下身上的氣勢十分恐怖,那弟子只感覺全身冷汗直冒,但還是如實稟報道:“沒……沒錯。”
“這幾天我們宗門的弟子在成長老的帶領下一直在尋找那地心火寶地,只是方圓數十里都被設下了陣法,我們找了好幾天才把陣法破去。”
“然而破去陣法之後,成長老就發現那地心火寶地已經廢掉了,與一處死火山沒有任何區別。”
“這一切全都是那兩個霸佔寶地的散修所為,而且他們還帶著一匹馬,打傷了成長老他們!”
白衣男子聽罷額頭青筋都脹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這名弟子的脖子大聲呵問道:“你們宗門的長老弟子傷不傷與我何干?我現在就問你,地心火寶地毀了,你們天武閣拿什麼給我煉製戰兵?!”
“我……我……”那弟子渾身抖得像篩糠一般,再加上他的脖子被白衣男子扼住,根本無法說話,只能吐出幾個簡單的位元組。
白衣男子怒呵一聲,一掌拍向這弟子的天靈蓋,頓時此人頭顱炸開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轟然倒地。
楊彩在一旁看到這一切,頓時癱坐在地上,抱著腦袋不敢再朝那邊看。
此時白衣男子也無暇顧及楊彩了,畢竟說破天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就算長得有些姿色,也遠不如他自己的一件戰兵重要。
白衣男子扭頭看向負責接待自己的長老,聲音冷得刺耳:“現在連地心火寶地都毀了,你說要怎麼辦?我堂堂華夏第一人,來到巫鎮是被你們戲耍的嗎?!”
這長老頓時渾身顫慄,連忙拱手道:“孟先生還請您息怒啊!您放心,我們天武閣會抓緊時間利用覓火鳶繼續尋找新的寶地,同時向各個修仙中人的道友傳音,詢問他們有沒有適合煉器的寶地,肯定會在短時間內給您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