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持人的呼吸逐漸開始有力地律動起來,他的眼睛也緩緩睜開。
“我這是怎麼了?”主持人絲毫不知道自己昏迷前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睜開眼睛之後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先別動,”孟川一指點在了他的額頭,讓他慢慢躺回地上:“還差最後一步。”
說罷,孟川輕輕彈了自己紮下去的第一針,一股力量自第一個銀針盪漾開來,像風吹過麥浪一樣,牽動了其他的針也開始顫抖。
這種手法毫無疑問是顫針。
一百零八根針同時顫抖,主持人感覺自己宛如被一柄大錘錘在胸口一樣,臉色猝然難看了下去,一翻身便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血,腥臭無比。
“現在沒問題了。”孟川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後背之後說道:“這些是你體內積壓的淤血,全吐出來就能好上不少。”
“不過你的身體看起來健壯,實際上已經非常虛弱了,我勸你好好調養兩個月,不要再進行高強度工作和健身,要不然再有下次,你就會直接暴斃,誰都救不回來。”
原本主持人並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問題,但是眼前的這一切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他感覺身體傳來陣陣的無力感,頓時滿臉驚恐地對孟川道謝:“好好,我知道了,多謝神醫您出手救我,以後我會注意休息的!”
孟川想了想之後又補充道:“對了,你的身體在一年之內已經不適合再去健身房健身了,從明天起你去學一學中醫裡的五禽戲,好好練一練。”
“相比健身房,五禽戲更適合你現在的身體狀況。”
主持人連聲道謝,暗自將“五禽戲”三個字記在心裡。
隨後主持人身上的針被孟川拔下來,他本人便被上臺的工作人員攙扶著回後臺休息了。
主持人不在臺上了,但是今天孟川跟倪振懷的這場比試孰強孰弱再明顯不過。
孟川這等讓人起死回生的醫術,幾乎已經脫離了科學的範疇,看得在場所有人還要懷疑人生了。
倪振懷牙關緊咬臉色蒼白,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結果擺在這裡,又如何能夠狡辯呢?
倪振懷真的是後悔答應孟川的挑戰,白白錯失了一個折辱中醫的機會。
事情已經如此,再後悔也晚了,倪振懷咬了咬牙,冷聲孟川說道:“今天算你厲害,不過跟我師傅相比你還差得遠呢。”
“今天你能贏了我,過幾天你未必能贏得了我師傅,中醫的面子就讓你再維護個幾天好了。”
說完,倪振懷甩手就下臺離開了。
孟川自然不會在意一個敗者維護自己臉面的無關痛癢的話,他微微一笑,對著倪振懷的背影高聲喊道:“回去幫我給你師傅帶個話,就說中醫文化博大精深,他照貓畫虎學了七成能耐當了寒國醫聖,最多隻能說明中醫厲害。”
“想要比拼醫術,用的還是我們華夏老祖宗的醫術,他是不可能贏我的。做人還是要點兒臉面,什麼韓醫,你們自己不覺得可笑嗎?”